照月的内心酸涩又失落,她赌输了,跟薄曜真的没有情分可讲了。
看见他阴魂不散的再次出现在自己家里,冷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想要泄愤,赶紧的,我要出国,我要走!”
薄曜淡声道:“开门。”
进了屋子,她将包扔在地上,走入客厅坐下。
男人在她身边坐了下来,问:“急着出国做什么,美国就那样好?”
照月:“回去入职。”
男人轻笑一声,手指点在她枪伤处:“这么喜欢替人卖命,我给你找个在国内卖命的,当我保镖怎么样?”
照月已经不想说自己要去兰德入职,要加入智库国防。
她要做什么,她对事业的规划,她对未来的创想,这只会换来薄曜的无视与嘲弄。
薄曜伸手拨了拨她垂在肩头的发,眸光从她耳廓落到珠圆玉润的耳珠,再到凝白纤细的天鹅颈。
他眸色发暗,伸手揽过她的肩头压在自己胸口,粗粝低磁的嗓音含着几分调笑:“去洗澡。”
照月猛的瞪过来,推开他:“你放开我,你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我结婚和跟你上床不冲突,又不是在同一天。”他起身在沙发上将她压在身下:“一会儿再去洗也行。”
照月在他胸口下挣扎起来:“我不要,这算什么,我是小三吗?”
薄曜笑出声来:“小三怎么了,我也做过,一会儿跟你交流经验。”
男人伸手扯开她肩上的吊带,埋在她的幽香的侧颈里吻了起来,眸底欲色翻出暗潮。
“薄曜你别碰我!”
她一想起薄曜是庄园超级VIp,燕京最豪华青楼头号客人,这男人在自己心底已经脏了。
然而女人跟男人的力量悬殊过大,没有多少反抗的余地。
渐渐的,照月也不挣扎了,滚烫的泪从眼角溢了出来,哭得微微抽泣起来,哭得梨花带雨。
薄曜咬着她的唇,挺拔的鼻梁触到了濡湿,动作停下:“你有什么好委屈的?祁薇关在牢里好好的,不是你,她会逃走?”
照月手肘一直推他,男人面染了几分愠色:“想去局子蹲一下才听话?”
这话一说,照月就不动了,比起入职不了兰德,这算得了什么。
她面无表情道:“要干什么快点吧。”
男人听见这句话,兴致失了大半。
黑眸像鹰隼的眼睛,审视盘问道:“出去一年,给过别人没有?”
“你一个青楼常客,还好意思问我这个?”照月只觉好笑:“我给过啊,我出去谈了十个男朋友,全是高大威猛的白人,还……”
薄曜虎口掐住她下巴,用力捏了过来:“再乱说一句试试?”
有她的这几句话,男人断定她没有。
照月眼眶湿润,将眼珠子挪开,不再看他,眼泪湿透薄曜半边手掌。
薄曜眉心拧了拧,松开她:“谁跟你说我是青楼常客?”
照月不再开口,她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人家这件事呢?
有资格质问的,是霍希彤。
她嗓音有些沙哑:“你真的就那样恨我吗?”
薄曜嗓音冷淡:“恨,倒是谈不上,顶多算耍弄。”
照月心尖酸涩翻滚:“那要怎样才肯放过我,说条件吧,我只想在三个月后能够顺利回美国。”
薄曜笑意嘲弄:“这次换我包养你,就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