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不听还好,看见了后,只觉胸口上的巨石又被人朝下狠狠踩了一脚。
挂断电话,办公室的门开了:“霍总,请。”
霍晋怀朝后看了一眼:“照月到底是不是在里头?”
薄曜眸色冷戾下去:“我跟她,早就结束了。”
霍晋怀依旧怀疑,给照月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看见她是在床上接的,眼神惺忪样:
“嗯,我在睡午觉呢。”
幸好,霍晋怀不会知道薄曜休息室的床单是什么颜色,也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休息室门开,男人靠在门前,看着床上的女人:“还真在床上等我?”
照月立即从床上下来,薄曜走过来将人按在床上:“伤哪儿呢,看是不是狗伤的?”
照月很了解薄曜那种揪着一件事死活不松手的脾性,她妥协。
半掀开自己的裙摆,那稍微重的枪伤在膝盖上方十厘米左右:“就是这里崩开一点点,不是小宝扑的。”
薄曜眉眼沉了沉,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枪伤,你在国外干嘛去了?”
照月放下裙摆,并不愿多说:“我就先走了。”
薄曜将她按住:“我想听,你就得说。”
照月被他轻松掌控着,只好说:“兰德集团接了个国际营销的项目,地点在中东。
我们组不知道中间人是叛徒,引发枪战,我吃了枪子儿。”
“江照月!”薄曜眸底情绪涌起。
他从照月的语声里,听出来对生命轻飘飘的无所谓。
“很正常的,反正我也是个孤儿,死在外面就死在外面了,也不会有别人知道。
兰德集团,其实蛮喜欢我这种毫无顾虑的人。”
照月淡淡的说着,顺嘴又提醒道:“我不叫江照月了,江这个姓氏,我早就割舍了。”
薄曜压臀坐在了床边,双手向后撑着,眼尾微挑起来:
“昨晚帮了你,今天就不认人,很符合你狼心狗肺的人设嘛。”
男人邪恶的伸出右手两根手指,在她面前比了比。
照月面颊滚烫起来,昨晚那样羞耻的行为,比两人一起抱着搂着纠缠更上不得台面。
她脸皮向来很薄,挎上包就从床边站了起来:“你都要结婚了,我们都别再提这件事。”
薄曜懒懒开口:“你说不提就不提,跟我这儿做慈善呢?”
他指了下照月的眼镜:“这副眼镜是我买的,对吧?”
照月:“是你买的,怎么了?”
薄曜从床上下来,走到休息室门口,肩膀抵着门:“奇了怪了,总是遇见狼心狗肺的人。”
“我得走了,祁薇的事情还没解决完。”薄曜一直挡在门前,她拉扯了好几下门把手也没用。
薄曜淡声道:“祁薇的事情我不松口,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照月怒道:“那她被打,也是你安排的?”
薄曜神色瞬间冷戾下来,旋即轻笑一声:
“打她算什么,对付这种忘恩负义之人我还有更多的法子折磨她。”
他手指挑起照月的下巴:“不是要求我吗,怎么个求法,就这么拧着,站着,跟我对峙着求?”
“说吧,你要什么条件才愿意松口?”照月从他指尖把下巴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