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看着大,其实只有五个月,还是幼犬,骨头是很脆弱的。
从骨折情况来看,是受到过重力造成的,不知道是不是摔了。”
医生转身走入手术室,安排接骨手术。
照月拿起桌上拍的片看了几眼,骨折程度还有点厉害,心疼得有些激动起来:
“骨折?你回去踢它了是不是,你冲一条小狗发什么脾气,你不就是想冲我吗?”
薄曜锋利的下颚线绷起:“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踢它了?”
照月气得双颊泛红:“从我那儿走的时候你就在凶它。”
薄曜听完这句话,神情从震怒变为心寒,嘲讽一笑:
“对,就是我踢的。那又怎样,一会儿回去杀了炖成汤来喝。”
值班医生听见争执声,赶紧走过来拉开二人:“好了好了,这种事情我们医院见得太多了。
家里宠物出点什么事儿,一个人来的还好,两个人来的准保大吵一架。
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宝,谁也不愿出事。
好了别吵了,手术做完,回去好好养就是了,下次小心点。”
照月跟薄曜转身出了诊室,在门外坐着,不说话。
薄曜走到窗边,掏出烟盒,几根烟头冒出,抽出一根点燃,抿在唇边沉沉吸了口。
想起这个女人说走就走,也没抱一下那睡着的傻狗。
傻狗第二天醒来,到处找人,难过了好几天。
这段时日,也不知道是谁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几个月的小狗长大。
工作再忙,每天中午雷打不动的开车回来给它做吃的。
早中晚,一顿没落下。
被她这么轻飘飘的误解,男人胃里翻江倒海起来,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胃。
照月抬眼看着站在窗边勾了勾腰的男人,眸光闪烁了下,意识到自己情绪一激动就说错了话。
薄曜再怎么也不可能虐待小动物。
她想起身道个歉的,医生就推着薄小宝从手术室里出来了。
薄小宝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可怜兮兮,后腿被剃光了毛,包了纱布。
打了麻药,还没醒,怂成一团。
薄曜派人将狗送上车,她一路跟在后边:“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了,说错话了。”
男人神色清冷的看着她。
照月站在车窗边:“要不拿给我养吧。”
“它早就没妈了。”薄曜将车窗升起。
短短六字,宛若利箭刺在她心上,照月眼睛发酸的看着迈巴赫绝尘而去。
薄曜带着狗回了总统套房,身后跟着王正跟老吴。
客厅沙发上,霍希彤穿着一身红色的吊带短裙,露出雪白的大腿。
裙摆过短,里面的底裤全都露了出来。
茶几摆着两瓶红酒,全空了瓶。
王正跟老吴看见这一幕,连忙转过身去。
薄曜黑眸并无波澜,嗓音冷淡:“霍希彤,回你自己房间睡,这沙发是给我儿子睡的。”
霍希彤是个酷爱夜生活的人,酒量从十多岁开始就很好,两瓶红酒只能算漱口。
她懒洋洋的蜷缩在沙发上:“我喝醉了,没力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