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桌上的戒指拿过来戴在手上,辞职信我当没看见。”
男人压住自己的脾气,摆了个台阶。
照月疼的嘶的一声:“我没答应和你在一起。”
薄曜黑眸光影沉沉,手指挑起她下巴:“我是要你答应吗?”
男人笑意邪得很:“我要,你就得应。”
江照月跟他拧了起来,不去拿那枚钻戒:
“薄曜,我们之间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我只是一个孤女而已。”
是啊,她是孤女,孤女都没瞧上他不是。薄曜越想越气:
“全燕京城,有多少女人想要这根高枝儿,就你清高,你不要?”
“戴不戴?”男人五官凌厉的瞪着她。
江照月今儿就跟他对着干了,推开他,起身朝办公室门外走去。
没走几步被男人扛了起来,他伸手拿着遥控器将落地窗门帘自动关了过来。
沙发上,男人将衬衣解开,露出肌肉线条喷张的背彻底遮住了身下的女人,照月耳边传来解皮带的声音。
“薄曜你疯了吗?这是在办公室!”
男人用皮带捆住了她的手,将人横抱去了休息室。
办公桌后的开关一开,她才知道薄曜的办公室后面有间卧室。
江照月蹬着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薄曜,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男人捏住她脚踝,眼神越来越狰狞:
“你要入职场,我应了你。你要好好工作,我也应了你。以至于你我情人的关系明明在这儿,你多少次来我的办公室,我都算有礼有节。”
他将人粗暴的按进床榻里去,挑起锋利的眉骨:
“江照月,你真当我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萨,好说话的慈善家,跟随意逗弄的狗?”
江照月绷了绷手腕间的皮带,被薄曜缠得太死,腕骨发疼起来:
“我哪里有逗弄你?
薄曜,你是选择性失忆对吧?我们是怎么缠在一起的,你自己都忘了吗?”
俯身压了下来,一根手指竖在她唇中间:“别说话,今天你最好别再说一句话。”
照月看得出来,薄曜是真的很生气,跟疯了似的在她身上啃食发泄。
她渐渐垂下眼角,长睫潮湿的扫过他凑近过来的肩膀,咬住牙关承受这份野蛮。
她嗓音沙哑的道:“全集团的员工都看着我来的你的办公室。
几个小时后我出去,他们看见我的样子,他们自然不敢说你什么,你做什么都很正常,那我呢?”
“薄曜,你冷静下来想想就知道,我们本就是露水姻缘,求不得长久。”
照月的泪从眼角滑落,忍住背后的想要解释的话,什么为他好,薄曜听了只会更生气。
薄曜动作停了下来,浓墨似的眉宇下压着:“我就没一点尊严是吗?你耍性子也得有个度!”
照月眼睛猩红一片。
他忽而颓丧的轻笑一声:
“是,你对谁都礼貌客气,温柔懂事。唯独在我这儿,像一块捂不热的石头,我就该被你玩弄。”
江照月低着头,用沉默对抗他的怒火,薄曜怒意越烧越燃,面色阴鸷狠厉起来。
男人伸手将她手腕间的皮带解开扔出老远:“走,今天走了,这辈子别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