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容冷戾俊美的男人眼神里云淡风轻,仿佛在看马戏团里狗的表演:
“薄弘,我想我应该提醒你一句,我不是薄晟,你别搞错了。”
薄弘哭喊着:“爷爷,爷爷救我,救我啊!”
薄曜生来一副凌厉五官,冷下脸时,犹似古代威仪八方的东宫太子。
他发怒的时候是不少,然此回那双深邃的黑眸里是真的露了杀意:
“我大哥行事温柔仁慈,顾及血脉亲情。我不同,枪林弹雨,尸山血海我早就见惯了。
薄弘,江照月不是你可以打主意的人,这是我最后的警告。”
薄弘龇着一口血牙,笑了出来:
“陆熠臣玩了不要的女人你捡到还宝贝起来了?
江照月离了婚跟你,也是个二婚女人,父亲强奸犯,母亲是妓女,妓女生的女儿你都要啊?
薄曜,你他妈的品味可真独特!”
狗笼子外边放了一根棒球棒,薄曜抬脚走过去拿起那根棒球棒,推门入了三米高的狗笼子。
一棍子下去,打得薄弘嘶吼乱叫:
“我说错了吗,我要告诉爷爷,你包养陆熠臣的老婆,哈哈哈哈,我要告诉爷爷!”
薄曜伸手夹过嘴边的烟,攥紧了棒球棒,又猛的砸下一棒来。
“住手!”薄老出现在了狗笼外,旁边站着脸色苍白的陈澜。
“薄总,二少爷,我求你了,不要杀我儿子啊,你要我们二房的命,要对二房赶尽杀绝,要我的命就好了。
我一介女流不值钱,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不要这么心狠手辣啊,他可是你弟弟啊!”
陈澜一下子就腿软的跪在狗笼子外,哭成泪人。
薄老身边的警卫长将薄曜给拉了出去,派人赶紧把满嘴是血的薄弘从狗笼子上面给放了下来。
薄老神情严肃的瞪着薄曜:“你干什么,消失那么多天,一回来就要打要杀,你这是要造反?”
薄曜将棒球棍随意的扔了出去:“我是替爷爷管教不听话的孙子,爷爷该表扬我。”
陈澜哭着道:“今儿必须给个说法来,上次长林山薄晟的祭日,薄曜也是打我们薄弘。
老爷子,您当真就只偏心大房吗,秋笙不是您儿子吗?
您就眼睁睁看着薄弘这么被薄曜欺负吗,他也是您亲孙子啊!”
薄老背着手:“阿曜,长林山的事情我不过问,今天的事情你必须说清楚,打薄弘做什么?”
薄曜神色阴沉的看着被警卫搀扶着的薄弘,黑眸幽邃下来:
“他在东南亚雇佣杀手绑架港城江家千金,赎金要十亿美金。
被我知道了,我教训一下他。”
薄弘咧开血口,朝着薄曜阴恻恻一笑:“爷爷,我也有薄曜的事情给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