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男人将照月猛的锁入怀中,掠夺强势的吻混着山风呼啸而来。
江照月被人抵在车门前,裙摆被他大双大手掀了上来,他侵身而上。
照月一时羞愤难当:“不要在这里!”
薄曜语声挑衅:“我偏要这么做呢?”男人不管她的反抗,照月的浅绿色裙子坠落在地。
薄曜总觉得自己没得到最想要的东西,凶狠的瞪着她:“不是你说的吗,你欠我,那你有什么资格说不?”
江照月双手用力推着他的胸膛:“我不想在外面!”
薄曜像没听见般的,继续啃食她的耳珠,大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游走起来。
忽的,照月右耳边的那朵白玉山茶花耳环被薄曜吻得砸在地上。
清冷的月光落在那白色的羊脂玉上,冰冷幽寒。
他抬起那双深邃的桃花眼,见她眼睛湿润,像是受了很大屈辱般的瞪着他。
薄曜勾下身子去捡起那只耳环,想要重新戴在她耳朵上,却被她一手打开,另一只耳环她也取了下来塞回他手里:
“都还给你。”
她捡起地上的裙子穿好,转身坐了车厢里,用手抹去眼睛下滚烫的泪滴。
她只觉薄曜莫名其妙的,奇怪的走掉,奇怪的找她借钱。
她根本不信薄曜这种身份的人会没钱,又可恨的要在野外跟她那样,她的胸口又酸又闷。
周六上午,江照月坐在梳妆镜前化妆,用厚厚的遮瑕膏遮掉脖子上的吻痕:
“我下午要出门买车,跟你说一下。”
薄曜躺在床上,按着太阳穴,薄唇抿了抿:“看上什么车了?”
江照月说:“就是一辆小电车,没什么特别的,低调朴素。”
薄曜冷沉的眼神扫了一眼她背影,没再说什么的倒头就睡。
江照月下午出门,没过一会儿就倒了回来,脸色不大好看。
恰巧薄曜从室内电梯里走出来,看见她:“小破车开墙上了?”
昨晚给薄曜转账时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奶奶那张卡已经限额了。
江照月不想跟他说话,沉默的坐在沙发上,身上的酸痛也越来越明显。
男人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去拉她的手,照月迅速躲开。
“生气了?”薄曜又说:“我手机坏了,你的钱暂时转不过来。等我下午出去买个手机就转你,我怎么会要你的钱?”
江照月没有看他一眼,把电视打开了。
薄曜拿起遥控器把电视给她关了,向来是他想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只是这一回,他语气多了一分柔缓:“昨晚玩儿游戏,大冒险,跟你开玩笑的。”
江照月垂下乌眸,抿着唇:“你不还也无所谓。”
“江照月,我可从来没有哄过女人!”男人开始板着脸,耐心用尽。
见她眼神里的委屈,薄曜的手指插入头发里抓了抓,语气比上上句更低三下四些:
“车子我给你买,不生气了,好吗?”
江照月憋着心底的酸意,终于了红了眼梢:“我自己买得起,不用你给我买。”
女人怎么那么难哄,动不动就红眼睛,动不动就不说话。
他想给白嘉年打个电话过去将人乱骂一通,但手机又坏了。
薄曜只觉自己丧失武力与手段,手掌在她头上轻轻拍了拍,低声哄了起来:
“那你说,要怎样才能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