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地燕京。
次日一大早,江照月心情不错的起来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她喜欢研究烹饪,算是遇见了爱干饭的老板,这点倒是不错。
薄曜从三楼下来,黑色短发微乱,一身墨蓝色绸缎的睡衣衬得人慵懒闲适。
他打开冰箱习惯性的拿冰水,却发现没有了。
一转身,江照月正迎面朝冰箱过来,二人大清早的来了个满怀碰撞。
女人海藻似的黑发蓬松微卷,瓷肌粉腮。
身体柔软似棉,散发着山茶花清雅鲜甜香味,一身白裙到脚踝。
江照月的额头撞到了薄曜的下巴:“你下巴也太硬了吧,好痛。”
薄曜眸光暗了暗,锋利的喉结微滚,喉咙里出来一股烦躁:“我冰水呢?”
江照月递了一杯柠檬水给他,算是真的在关心:
“你清晨不能再喝冰水了,感觉你有些地方有点失调,一会儿我给你把把脉。”
薄曜眼神迷离而深沉,身体里的猛兽在早上更容易被唤醒,他眸光朝着江照月睨了过去:
“你过来。”
江照月盈亮的乌眸清澈的看着他:“是现在就给你把脉吗?”
薄曜嗓音磁沉下来:“你在故意勾引我?”
她把才做好的紫葡萄拿铁放在桌上,满脸疑惑:“我怎么就勾引你了?”
她穿着纯棉宽松的长裙,素颜,用什么勾引?
薄曜道:“还不承认,穿成这样不就是在另辟蹊径?”
男人大清早的格外烦躁,阴沉着来:“江照月,做保姆就尽好你自己的本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明白了吗?”
“……”江照月有些莫名其妙:“哦。”
男人突然变得啰嗦起来:“你要是敢有其余心思,那十八个亿的官司,明天就开打。”
江照月抿唇:“知道了。”
说完,她端着自己的碗跟盘子,自己走到湖边的餐桌上去吃早餐了,离他很远。
薄家旺发送了一份扫描报告到他的手机。
薄曜点开手机看,情绪报告显示,江照月情绪值稳定,抑郁症风险回跌至红线内。
薄曜凝神看着这只机械狗,眼神忽而变得有几分沉郁。
这狗,他哥到死之前都没能用上。
用完早餐,薄曜又走去她在的湖边,把手腕递了过去:“看看我有什么病。”
江照月看了他一眼,心底忍着方才的无语,握住他的手腕放在岛台上:
“先说好,我可没有营业执照,纯属当年跟着奶奶学的,比不得老中医。”
薄曜不耐烦:“赶紧看。”
她说:“我看看舌头。”
薄曜吐出舌头。
“再看看手掌,耳朵。”
她一一看过去,人凑过去观察他的安静。
奈何身体起猛了,脚下高脚凳一滑,整个人扑到了他怀里。
江照月这下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了,连忙从他怀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