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月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精致苍白的小脸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薄总别误会,我是说,以后薄总想要做的事情,只要用得上我的,我都会为薄总赴汤蹈火。”
男人泛起一抹邪笑,又坏又帅:“江照月,这可是你说的。下次让你出去拼命,你可别哭鼻子。”
江照月很是认真的点头:“嗯。”
清丽高贵的冷白山茶,高冷从不是她的正确属性,她是吝啬自己的一切能量罢了。
极少做出承诺的她,清楚一旦说了,那便是在她心底重达千钧。
有人敲门,薄曜将门从里头打开。
陆熠臣走了进来,胸前的领带被扯得很开,嘴角有淤青。
身后跟着一脸沉重的霍晋怀,正在整理自己的着装,又恢复了翩翩贵公子的温润清贵。
陆熠臣满脸愧色,半跪在江照月的病床边,握住她的手:
“照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还好你没事,要不然我往后可怎么办。”
江照月手腕动了动,低声道:“你过来点。”
她没有半分怒意,用很平和的语气对他说话,陆熠臣就凑了过去。
江照月伸手拔下手背上的针管,一耳光扇在陆熠臣脸上。
她的确用足了力气,可镇静剂的药效尚未退去,这一巴掌力气不算最大,但眼神只剩下心灰意冷。
江照月手背渗出鲜红,也毫不在意:
“陆熠臣,你让我觉得恶心,我为什么会嫁给你这种人?
真是把虚伪奸诈,反复无常,不择手段演绎到了极致!”
陆熠臣极力解释:“我不清楚别墅为什么会着火,这件事我会派人去查,你放心,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江照月瞪着他:“上一次我险些被你母亲害得身败名裂,这一次你就更优秀了,是想直接要我的命!”
陆熠臣攥住她的手背,给她按住涌出来的血,满眼愧色:
“我给你办理出院手续,我们回家说。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再发生了,你相信我。”
霍晋怀走过来将陆熠臣扯开:“她不会再跟你回家,我会带她回港城。”
陆熠臣起身冷眼与他对视:“她是我老婆,不跟我走难道跟你走,霍总又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讲话?”
警察这时走了进来:“谁报的警?”
陆熠臣扭过头:“是我。”
他慈善家温和的面容依旧温驯有礼:
“今天下午这两位先生开车撞坏别墅区的道闸,想要劫持我的妻子。
现在我要带走我的妻子,还被这位先生拦着说要带去港城。
警察同志,公民合法权益,只有靠你们了。”
江照月细弱的肩膀发抖:“陆熠臣你够了!”
警察:“这位小姐,陆先生是你的丈夫的话,那我们就让他留下来决定你的住院与出院,闲杂人等我们会让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