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这样一走了之,我保证后果很严重。”陆熠臣温淡的眉眼看着她,但压迫感袭来。
江照月长于港城,但是跟着祖辈生活多年。
爷爷是将军,奶奶出身书香高门。
将她雕琢得端庄明丽,知书达礼,喜怒不形于色,是真正的贵女。
如果不是那场变故,她应该不会嫁入从商的陆家,而是飞入真正的权阀顶流门第。
为挽回陆熠臣,昨晚她让自己丢掉那份自尊,今天又在老三的挑衅之下动了手。
那朵港城最高不可攀的清丽山茶,像陨落了一般。
江照月甩开陆熠臣的手,一走了之。
陆熠臣平稳的声线透着强势:“没有我陆熠臣,你在这座城市,生存都成问题。”
“那也与你无关了。”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实则外边也有媒体在,江照月刚才揪着林念娇去外面曝光会更解气。
只是陆熠臣吃了网络人设红利,丑闻曝光,他也就毁了。
江照月没有把事情做绝,都是念在当年他给了自己一个家的恩情。
离开陆家,江照月上了一辆红色轿车。
闺蜜祁薇戴着墨镜,一脚油门轰了出去:“喝一个?”
她收起自己的情绪,点了一下头:“嗯。”
女人浮光冷月的气质,温润端庄。
像极了山茶花里被称作传世极品“东方亮”的品种,眉宇间柔软却也透着一股坚韧。
祁薇家里是开律所的,她现在顶多能算一实习律师,江照月的案子是给她大伯在处理。
路上堵车的时候,祁薇递过去一张纸:
“哭吧,人生除了生死,其余都不算大事。你才二十四岁,未来可期。”
江照月是大学期间跟陆熠臣领的证,当时在港圈挺轰动的,真豪门还是娶了假千金。
那个时候陆熠臣对她的爱是义无反顾的,是看得见摸得着的。
她接过纸巾按在眼球上:“谢谢你薇薇,港城那件事发生以后,就你还愿意和我做朋友。”
自她被江家赶走后,整个港城贵女圈,再没人和她做朋友,除了祁薇。
“甭管那些个事儿,我只认你这人。”祁薇顿了顿又道:“后面有什么打算?”
江照月直言道:
“大学期间我去你姑姑的公关公司实习过。
婚后我参与了陆熠臣的个人Ip运营,算是有工作经验。
港城已经回不去了,陆家再不是容身之所。我准备投简历,进入职场。”
祁薇将墨镜推了上去挂在头上,语气坚定:
“照月,我相信你。
好说不说你从前也是港大毕业,在贵族圈子里富养长大的女孩子,学识与智慧从不比别人差!”
下午祁薇带着江照月去了一趟律所聊了一下离婚的事情。
祁薇的大伯说,对方配合签字就简单,如果不配合那就只能走打官司这条路。
陆家是豪门,但江照月要的并也不多。
可祁薇的大伯已经收到通知了,这活儿不能接。
夜幕为这座城市披上了一层黑色的纱,霓虹斑斓绚丽。
红色轿车停靠在江边一家酒吧。
这是燕京少爷小姐们常来的地儿,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销金窝了。
两位美人走了进去,一端庄温婉,一火辣傲娇。
江照月去酒吧的次数手指头也数得过来,陆熠臣不喜欢她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他喜欢江照月娴雅端庄的待在豪宅里,安心的做豪门太太,光鲜亮丽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