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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医疗水平飞跃,拯救生命。(2 / 2)

我无法向他解释这药的真正来历,只能含糊地表示,这是海外最新的研究成果,通过特殊渠道才弄到的极少数量,必须用在最关键的时刻。张医生虽然满腹疑团,但作为一位真正的医者,他对能拯救生命的药物有着本能的信任和渴望,郑重地将那小瓶药锁进了特制的药柜里,钥匙亲自保管。

医院的架子迅速搭了起来。划分了门诊区、重伤病房、轻伤病房、隔离病房(主要收治疟疾等传染病号)、手术区以及消毒供应区。那两台系统兑换来的便携式高压消毒器和无影灯,成了手术室的“镇室之宝”。原本只能依靠自然光和马灯进行手术的医生们,第一次在稳定、无阴影的光线下,清晰地看到了伤处的每一个细节,手术的精准度和成功率直线上升。

变化是立竿见影的,并且以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为载体,清晰地呈现在全团面前。

首先受益的是一营三连的老班长,赵大脚。他在一次小型伏击战中,被鬼子的一颗手榴弹炸伤了小腿,胫骨开放性骨折,伤口污染严重。按过去的处理方式,清创、包扎,能扛过感染发烧就算命大,那条腿多半是保不住了,甚至可能因败血症牺牲。但这次,他被紧急送到了扩建后的战地医院。

张医生亲自操刀,在无影灯下,用那套系统兑换的精良器械,为他进行了彻底的清创和骨折复位手术。手术中,使用了系统提供的麻醉剂和止血材料,过程异常顺利。术后,当天就开始服用那种“广谱抗生素”。

几天后,我去医院视察时,赵大脚正靠在病床上,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头很好,见到我就要挣扎着起来敬礼。我赶紧按住他。“参谋长!”他抓着我的手,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张医生说,俺这腿……能保住!能保住啊!俺还以为,这辈子就得拄着拐杖了……俺还能打仗!还能跟着团长、参谋长打鬼子!”

他看着自己那条被石膏固定着、但显然正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的伤腿,眼圈红了。周围的伤员们也纷纷附和,他们有的是枪伤,有的是炮伤,都在这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良好救治。那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未来重返战场的渴望,弥漫在整个病房里,形成一股强大的、鼓舞人心的力量。

另一个显着的变化发生在应对疾病,尤其是疟疾上。总部拨付的奎宁数量有限,而系统兑换的、效果更强、副作用更小的抗疟药(系统标注为“高效氯喹”),成了关键时刻的“王牌”。警卫连有几个战士在护送任务中染上了疟疾,高烧不退,打摆子打得厉害,用了奎宁效果不明显。在请示了团领导后,张医生给他们用上了“高效氯喹”。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他们的体温降了下来,寒战停止了,苍白的脸上重新有了血色。

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不仅独立团的伤员病号得到了有效救治,附近活动的兄弟部队,乃至一些地方游击队,在遇到重伤、难治的伤员时,也会想方设法往我们这里送。独立团战地医院的名声,随着一次次成功的手术,一例例被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生命,迅速在太行山区传开。

傅必元政委负责医院的政工和后勤保障,他往医院跑得最勤。每次从医院回来,他脸上的笑容就多一分,跟我们说起医院里的情况,语气也愈发感慨。

“你们是没看见,”有一次团部开会前,他端着搪瓷缸子,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三团那个被鬼子迫击炮炸伤肚子的小战士,肠子都流出来了,送来的时候人都快不行了。张医生带着人做了五个时辰的手术,愣是给缝回去了!用的就是老陈你弄来的那种细得像头发丝一样的缝合线和那种神奇的药。今天早上我去看,那小家伙都能喝点米汤了!放在以前,这……这想都不敢想啊!”

他摇着头,眼神里充满了某种近乎神圣的光芒:“还有那个得‘绞肠痧’(急性阑尾炎)的县大队干部,以前得了这病,基本就是等死。张医生给他开了刀,切掉了一小段坏死的肠子(他指的是阑尾),几天功夫,就能下地走动了!老百姓都在传,说咱们独立团医院来了神仙,能开膛破肚治病哩!”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声音却低沉下去,带着一丝哽咽:“看着那些生龙活虎的小伙子,一个个被从鬼门关拉回来……我这心里……这心里头,热乎啊!咱们当初决定把外汇和物资上交,值!太值了!总部没有忘了咱们,给咱们派来了最好的医生,拨来了最急需的药品。还有老陈你那些……‘朋友’,”他看向我,目光里是毫无保留的信任和感激,“他们送来的,不是东西,是命!是咱们战士的命,是咱们革命的本钱啊!”

傅水恒团长沉默地听着,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他没有像傅政委那样情绪外露,但他那双看过太多生死、惯常冷峻的眼睛里,此刻也闪烁着一种温暖而坚定的光芒。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这就是力量。能让战士们少流血、少牺牲,这就是我们带兵的人,最应该争取的力量。医疗水平的飞跃,救回来的不只是生命,更是战斗力,是信心,是民心!”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医院所在山坳的方向,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的目光仿佛已经穿透了夜幕。“告诉张院长,有什么困难,团部尽全力解决。药品,特别是老陈弄来的那些特效药,要严格管理,用在刀刃上。我们要让每一个来到独立团的战士都知道,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就会尽百分之百的努力,去救他,让他活下来,健康地回到战斗岗位上去!”

“是!”我和傅必元同时应道。

我知道,上级组织有条不紊的物资调配和人才支持,与系统那超越时代、精准高效的积分奖励,共同铸就了这次独立团医疗水平的跨越。这是一种深沉的人文关怀,它不张扬,却体现在每一卷洁白的纱布上,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上,每一片挽救生命的药片上,体现在每一个被治愈的伤员重新焕发光彩的眼神里。

这种关怀,化为了独立团官兵心中最坚实的底气。当他们高喊着“冲锋”扑向敌阵时,心中知道,即便负伤,身后也有一个能托住他们生命的地方。这种信念,比任何激昂的口号都更能激发勇气,凝聚力量。

夜色更深了,壁炉里的柴火发出噼啪的轻响。我收起桌上的地图和文件,准备休息。远处,似乎隐约传来医院方向换岗哨兵的脚步声,轻快而稳定。

在这片被战火灼烧的土地上,生命的韧性,与拯救生命的力量,正在悄然生长,如同石缝间倔强滋生的新绿,预示着严冬之后,必将到来的春天。而我能感觉到,脑海中的系统界面,那代表积分的数字,似乎在随着独立团整体实力和影响力的提升,以一种缓慢但持续的速度,悄然跳动着。下一次的“奖励”,又会是什么呢?我隐隐期待着,但更清楚,脚踏实地走好当下的每一步,救治好眼前的每一个伤员,才是对这份跨越时空的关怀,最好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