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陆府
陆砚昭回到府中时,春桃正指挥下人打扫庭院,红灯笼已挂起大半,透着喜庆的氛围。看到陆砚昭进来,春桃立刻迎上前,递上一杯热茶:“公爷,您回来了!夫人说您今日要处理公务,让厨房炖了您爱吃的羊肉汤,还温了酒,您先暖暖身子。”
陆砚昭接过热茶,喝了一口,暖意从胃里蔓延到全身。他看着庭院里忙碌的身影,问道:“庆功宴的准备都妥当了?”
“放心吧,” 春桃笑着说,“夫人已经让人把正厅与客房打扫干净,新做的国公蟒袍也熨烫好了,就等庆功宴当天穿。后勤部的赵部长还派人送来了两箱新制的火药,说是给直属营备用的。”
正说着,沈知薇从书房走出,手中拿着一份刚从王勇那里传来的审讯摘要:“砚昭,王勇那边审出结果了,那两名草原人是兀良哈部的小首领,他们与叛党约定,庆功宴当天由叛党在京城制造混乱,吸引明军注意力,兀良哈部则趁机袭扰宣府边境,牵制大哥的兵力。”
“果然是兀良哈部!” 陆砚昭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我立刻写信给大哥,让他加强宣府的防御,再调林峰率左营 5000 人驰援宣府,确保边境安稳。京城这边,有直属营与前、中营驻守,再加上王勇统领的锦衣卫,定能守住。”
春桃端来羊肉汤,轻声道:“公爷,夫人,你们也别太操劳了。我已经跟府里的下人交代过,庆功宴当天多留意来往宾客,若有异常,立刻通报锦衣卫的人 —— 王大人那边也说了,会派锦衣卫校尉在府外值守。”
陆砚昭与沈知薇相视一笑,心中安定了许多 —— 有身边人的支持,有王勇这样可靠的挚友,还有将士们的忠诚,再狡猾的叛党,也掀不起风浪。
三日后?太和殿庆功宴
庆功宴当天,皇宫内张灯结彩,宗室、百官与枭龙卫将领齐聚太和殿。朱厚照身着龙袍,坐在主位上,看着下方的众人,脸上满是笑容:“今日设宴,是为了表彰平定宁王叛乱、肃清叛党余孽的功臣!陆爱卿,你率枭龙卫屡立奇功,守护大明山河,朕赏你黄金千两、绸缎百匹,赐‘镇国柱石’金匾一块!”
“臣谢陛下恩典!” 陆砚昭躬身谢恩,接过金匾,心中满是感激。朱厚照又依次封赏了秦安、陈猛、赵小匠等将领与官员,目光落在王勇身上时,语气带着赞许:“王爱卿,自朕登基以来,你任锦衣卫指挥使,查内鬼、抓叛党,始终尽心尽力,此次肃清李谦余孽更是功不可没,朕赏你白银五百两,赐蟒纹袍一件!”
“臣谢陛下隆恩!” 王勇躬身领赏,转头与陆砚昭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并肩作战的默契。宴席在欢声笑语中开始,舞姬献舞,乐师奏乐,一派祥和景象。
席间,陆砚昭与沈知薇坐在一处,不时低声交谈;王勇则与几位锦衣卫千户讨论着后续京畿巡查计划,气氛融洽。突然,殿外传来一阵铳声 —— 是直属营的警报信号!陆砚昭立刻起身,对朱厚照道:“陛下,臣去查看情况!” 王勇也跟着起身:“陛下,臣与陆兄一同前往,锦衣卫可协助维持宫禁!”
两人快步走出殿外,只见几名叛党余孽手持弯刀,想要冲破宫门冲进殿内,却被直属营将士用钢盾组成的防线挡住,10 连铳齐射之下,叛党瞬间倒地。带队校尉上前禀报:“公爷,这是最后几名叛党余孽,已全部肃清!” 王勇也立刻吩咐身边的锦衣卫:“你们分守皇宫各门,严查进出人员,确保没有漏网之鱼!”
回到殿内,朱厚照看着两人,笑道:“有陆爱卿统领枭龙卫护国安边,王爱卿执掌锦衣卫肃清奸邪,朕方能高枕无忧。来,朕敬你们二人一杯!” 三人举杯共饮,殿内再次响起欢声笑语,庆功宴的氛围愈发热烈。
宴席结束后,陆砚昭与沈知薇一同回府。夜色渐浓,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映出两人并肩的身影。沈知薇轻声道:“今日虽有小插曲,但总算顺利。往后京城安稳,你也能少操些心了。”
陆砚昭握住她的手,望着满天繁星:“边境仍有兀良哈部虎视眈眈,不过有大哥与林峰在宣府,赵小匠也在加快改良火器,再加上王勇的锦衣卫盯着京城内的暗流,咱们定能守住大明的安稳。”
沈知薇靠在他肩上,轻声应道:“嗯,有你在,有大家在,一切都会好的。” 晚风拂过,带着冬日的清冷,却吹不散两人心中的温暖与坚定 —— 他们知道,只要君臣同心、挚友相守,纵使未来仍有挑战,也能护得山河无恙、百姓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