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折叠、维度扭曲、甚至是利用现实与神话之地的夹缝……对它们而言，这些并非不可能。超过九十九万祭品……听起来令人震惊，但如果是在一个被特殊力场覆盖、独立于我们感知之外的空间中进行呢？”
大白兔的呼吸微微一滞，顺着左锋的目光看向窗外，那粘稠的猩红月光似乎蕴含着某种不祥的活力，让她皮肤一阵发麻。
“你的意思是……它们可能在我们眼皮底下，在同一个坐标点上，开辟了另一个……我们察觉不到的‘空间’？献祭就在那里进行？”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左锋的声音低沉且坚定，
“蓬莱是仙岛传说之地，幽都是亡者归宿，昆仑更是万山之祖，神话源头。它们本身就象征着某种空间或维度的特殊性。第五祭坛，若真位于大地之枢，象征中央戊己土，其核心特性很可能就是‘承载’与‘隐匿’，甚至……是统御四方祭坛能量的‘枢纽’。这样的存在，其存在形式本身就可能超越我们的物理感知。”
他转过身，眼中幽光闪烁，如同两点寒星落入深潭。
“阳光基地、火耀基地、h城三大势力……我们的眼睛和感知，都被限制在这个‘现实’的表层。
而第五祭坛，或许就潜藏在这片区域的地脉深处，或者……与我们所在的空间完全重叠，却被一层无法突破的‘膜’隔绝。
就像那些尸化神只难以轻易踏入现实一样，我们也难以轻易窥探到那个被精心隐藏的‘里层’。”
“所以，他们并非不存在，而是被整个空间剥离了，或者说存在于同一坐标的另一个维度。”
大白兔喃喃道，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在触摸某个禁忌的真相，
“小家伙们说，h城中心区域那道裂缝，连接着另一片空间，那里既然有十三道横杠丧尸的存在，有没有可能，第五处祭坛就在那片空间！”
左锋的心脏猛地一沉，仿佛被大白兔这句话狠狠击碎了某种坚固的认知壁垒。
是啊，他怎么把那道裂缝忘了？
“我们之前的思维还是被‘实体祭坛’束缚了……”
左锋的声音低沉得吓人，带着一种洞悉深渊后的冰冷战栗，
“叶雯雯的‘胎儿’是活的祭坛核心，而这第五祭坛……它本身就是一座‘空间祭坛’！一个依托空间裂缝、存在于现实夹缝中的庞然大物！它的‘祭坛’就是那片被割裂的异空间，它的‘祭品’……是这片被它笼罩区域的所有生灵，甚至……是这片土地本身的生命力！”
左锋的眼神变得更加犀利，他的大脑高速运转，将所有线索和推理串联起来。
如果第五祭坛真的是一座空间祭坛，存在于现实的夹缝之中，那么一切都能解释通了。至于探查，左锋暂时没那个打算，那片裂缝之后可是有无数的十三道横杠丧尸，甚至莲瓣境界的丧尸，小家伙们可以自由出入，但他可没那种能力硬闯。
而且，这一切还都只是推测，接下来还需要验证一番，至于如何验证，那很简单，就是去南方离火之地和北方蓬莱之境，看看这两处祭坛周边是否存在着异种的踪迹，至于安全方面，左锋知道，只要不踏入这两处祭坛的核心区域，仅在外围探查便不会有太大危险。
当然需要有十三道竖杠伴生兽护驾，不然还是极为危险的，就像先前的幽都之行，要不是有风羽儿，估计他就被从幽都跑出来的谛听和那团黑雾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