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正事儿啦。”她拉住我的胳膊就要往楼道里走。
我警惕起来:“什么正事儿不能在电话里说?你别拉我。”
她担忧地看了一眼摩托车:“我的车放在这里丢不了吧?”
“你还要上楼?”
“那当然啦,我总不能在这儿给你唱歌儿听吧?”
“唱什么歌儿?”
“我写好啦,《拂晓的风》呀。”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她:“我以为你跟我说着玩儿呢。”
“我答应你的事儿,一定要做到。”
“我又没让你答应我。”
“我心里答应你了……别磨蹭了,赶紧带我上去吧……车停这儿到底行不行啊?”
“这楼里住着好多警察,没有小偷敢来这儿偷东西。”
“那我就放心啦。”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院里的停车位,没有红色的i oper。麦脉拎着头盔、背着吉他跟在我的后面,与我一起爬上了楼。我把她请进家后,说:“唱完歌就赶紧走,我可不留你。”
“怎么?连口水都不让我喝吗?”
我无奈地找出一次性纸杯,给她接了一杯水,放到了茶几上,说:“快喝快唱。”
“你真冷漠。”她端起杯子,浅浅喝了一口。
“冷漠就冷漠吧,”我说,“我真不知道把你带上来是不是一个错误。”
“当然不是错误了,你会得到一首非常满意的歌曲的。”她自信满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