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将军,束手就擒吧!”城头上的岳飞看着瓮城中的赵云,声音沉稳。赵云抬头怒视,银枪指向岳飞:“岳元帅好手段,可我汉兵宁死不降!”说罢便要率军死战,可就在这时,
城外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杨再兴率领的三千骑兵绕到了汉兵的后方,正突袭乐毅的中军帐。
乐毅见状,只得下令鸣金收兵,放弃救援瓮城的赵云。岳飞见汉兵撤退,并未下令追击,而是让人打开瓮城的侧门,对赵云道:“你若愿降,我可保你部下性命;若不愿,便带着残兵走吧——我岳飞不杀被俘之将。”
赵云望着身边仅剩的数百残兵,沉默片刻,最终拱手道:“岳元帅仁义,今日之恩,赵云记下了。”说罢便带着残兵退出了瓮城,向汉营方向退去。
待汉兵彻底退到一箭之外,岳飞才走下城头,来到城墙根部的“检修道”——这里是他防御体系的“最后一层”,也是最隐蔽的一层。检修道藏在城墙内侧,每隔十步有一个暗门,通向城墙内部的“储粮洞”与“伤兵帐”,
洞内不仅储备了足够三万士兵吃十日的干粮与饮水,还设有“滚轴传信管”,能将城头的命令瞬间传到北门、南门的守军手中。更关键的是,
城墙的砖缝中还嵌着“警铃”——用铜丝连接着城外的绊马索,只要汉兵夜间偷袭触碰绊马索,铜丝拉动铃舌,城头上的士兵便能立刻警觉。
孟珙跟在岳飞身后,指着检修道的暗门笑道:“元帅这‘藏兵于墙’的法子,怕是连吴起都想不到。”岳飞却摇头道:“防御不是死守,是让敌人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你看那西山道,孙天龙与霸下不仅守着粮道,还在道旁的山涧里埋了‘水闸’——若汉兵再去偷袭,
只需打开水闸,山洪便能冲断他们的退路。”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张城防图,上面用红笔标注着密密麻麻的防御点:城外五十步是陷坑,三十步是拒马与鹿角,二十步是伏火沟,
城墙根是暗弩孔,城头是连弩床与抛石机,瓮城是铁网与闸门,城墙内部是储粮洞与传信管,甚至连城内的街道都设了“巷战障碍”——用木栅栏隔开,万一城墙被破,还能层层阻击。
暮色降临时,汉兵果然发起了夜间偷袭,凯与赵率璟带着剩余的两万轻骑,试图从北门的死角爬城。可刚摸到城外三十步的拒马处,便触发了绊马索,城头上的警铃“叮铃铃”响个不停,早已埋伏在北门的金台与杨继周立刻下令放箭,
同时将浸过油的麻布点燃,扔向城下的汉兵。汉兵在黑暗中看不清障碍,不少人被拒马绊倒,又被火焰烧得四处逃窜,凯的左臂被箭射中,只得带着残兵再次撤退。
城头上,岳飞看着汉兵溃逃的方向,对身边的刘伯温道:“明日乐毅若还来攻,便启用‘诱敌深击’之策——故意让东门的城墙出现一个‘缺口’,引他们进来,再用巷战的障碍困死他们。”
刘伯温折扇轻摇,点头道:“元帅的防御,早已不是‘守墙’,而是‘守城’,从城外到城内,层层嵌套,步步杀机,汉兵就算有十万兵马,也填不满这防御的窟窿。”
夜色渐深,建兴郡的城头上依旧灯火通明,士兵们在岳飞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修补城墙、补充箭矢与火弹,偶尔能听到远处汉营传来的鼓声,
却再没敢靠近城墙半步。岳飞站在城头,望着满天星辰,手中的沥泉枪在灯火下泛着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