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防北岸!朱瞻基的吼声被战鼓声吞没。冯道突然扯住他衣袖:陛下,芦浦已不可守,当退往真壁城!话音未落,罗士信的长枪破风而来,擦着朱瞻基耳畔钉入望楼立柱。
夜幕降临时,芦浦城头的字旗轰然倒地。李世民踏着满地碎甲登上城楼,望着倭军溃逃的方向下令:休整三日,直取真壁!残阳将唐军将士的身影拉得很长,铠甲上的血渍在暮色中泛着诡异的紫。
三日后,真壁城外。倭军二十五万依托护城河与三重鹿角拒马列阵,朱瞻基亲自擂鼓,鼓声震得城头瓦片簌簌而落。杨荣指着唐军阵型对冯道低语:李世民将主力压在正面,必是想诱我出城。
李世民却命人抬出百架床弩,箭矢尾端绑着浸透桐油的麻布。点火!随着令下,天空瞬间被千余道火蛇照亮。真壁城的木质箭楼燃起熊熊大火,百姓的哭喊声与城墙崩塌声混作一团。
扶桑剑圣拍马冲出,剑光如练直取李世民。李元霸的擂鼓瓮金锤半路截杀,兵器相撞的气浪掀翻周围十数名士兵。顾易的红铜鬼王棍突然从斜刺里袭来,却被邬文化的长矛挑飞,棍身在空中划出猩红弧线。
秦叔宝与樊忠的缠斗已持续半个时辰,长枪与大刀绞作一团。秦叔宝突然弃枪夺刀,刀锋在樊忠脖颈划出寸许深的血痕。尉迟恭趁机一鞭抽在樊忠后背,将他打得口吐鲜血跌落马下。
当唐军的云梯搭上真壁城墙时,朱瞻基望着杀红眼的睚眦,绝望地将佩剑刺入胸膛。东君焱妃的长枪被殷灭斩断,金陵力死在敖麟枪下,嗜血黑蚁蚊被裴元庆砸成肉泥。冯道与杨荣试图乘船逃亡,却被通臂猿猴一棒击碎船帆。
血色残阳下,真壁城头升起大唐玄色战旗。李世民擦拭剑锋血迹,望着倭国腹地沉声道:传令下去,安抚百姓,修缮城池。海风掠过尸横遍野的战场,
真壁城破的残阳尚未褪尽,朱瞻基残部已沿着海岸线狂奔三日,终于在平户城高大的石墙下获得喘息。这座倚山面海的城池以玄武岩筑就,三道护城河如银蛇盘绕,城头密布的投石机在阴云下泛着森冷的铁光。冯道望着城墙上重新竖起的字大旗,嘶哑着嗓子道:平户城粮草可支三年,只要守住港口,唐军便难越雷池一步。
三日后,李世民的四十万大军列阵平户城外。战船组成的钢铁长龙遮蔽海面,岸边营帐连绵数十里,炊烟与硝烟交织成灰黑色的穹顶。李靖指着城头新架的巨型投石机,对李世民耳语:倭人在城角暗设火药库,若能......话音未落,城头突然响起尖锐的哨声。
扶桑剑圣率五百死士顺着悬索滑下城墙,雪亮的倭刀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李元霸怒喝着挥锤迎击,金铁交鸣之声震得飞鸟坠地。裴元庆双锤翻飞,将三名死士砸成肉泥,血花溅在城墙根基处的苔藓上。
朱瞻基亲自操纵投石机,浑圆的巨石破空而来,在唐军阵中砸出丈许深的坑洞。王大锤的紫金龙虎锤不断将滚木礌石砸向攻城云梯,木屑与血肉在空中飞溅。顾易舞动红铜鬼王棍,将试图攀城的唐兵连人带梯扫入护城河,激起大片血沫。
秦叔宝与樊忠再度交锋,长枪与大刀相撞迸发火星。樊忠突然弃刀抽出短剑,却被秦叔宝一枪挑飞手腕。尉迟恭趁机抢上,一鞭抽在樊忠后背,脊柱断裂的脆响混着惨叫刺破云霄。
战场上,睚眦的双锤与嗜血黑蚁蚊的重锤轰然相撞,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两人坐骑四蹄深陷泥土。项瑜的霸王枪挑开东君焱妃的枪花,枪尖直取咽喉,却被金陵力的长刀及时架住。火星迸射中,邬文化的长矛突然横扫,将金陵力的战马拦腰斩断。
李世民见强攻受阻,目光落在远处的火山口。李耳心领神会,立即调动工匠:取硫磺硝石,制火油!三日后,唐军百艘战船满载火油逼近港口。随着令旗挥动,燃烧的陶罐如流星般坠入海面,火舌瞬间吞没倭军半数战船。
朱瞻基望着熊熊燃烧的港口,突然狂笑:李世民,你以为这样就能破城?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腰间缠着的引线——城墙角的火药库已与整座城池相连。冯道大惊失色,扑上去抢夺火把,士兵却被朱瞻基一剑刺穿胸膛,
千钧一发之际,通臂猿猴突然腾空跃起,金箍棒如泰山压顶般砸向朱瞻基。朱瞻基手中火把坠落的刹那,猕猴王甩出长索卷走引线,奋力抛向海面。轰然巨响中,半边城墙被炸飞,碎石如雨点般砸落。
李世民抓住战机,挥剑高呼:破城!唐军如潮水般涌入缺口,罗士信的长枪挑落扶桑剑圣首级,石诚的铁锤将王大锤砸成肉饼。睚眦追上欲逃的朱瞻基的亲兵,双锤将其砸成肉泥,脑浆溅在残破的城楼上。
当最后一名倭军倒下时,平户城头已插满大唐战旗。李世民望着焦土上蠕动的伤兵,长叹一声:传令,救治降卒,寻找典籍。海风掠过狼藉的战场,带着血腥气与硝烟味,渐渐吹散了这场惨烈攻防战的余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