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攻南门!徐达面色冷峻,朱亮祖、余光伏率五万精兵转向城东南。城楼上,应龙与管毅双枪齐出,箭矢裹挟着硫磺呼啸而下。朱亮祖长枪舞成银蛇,挑落数支火箭,却忽闻头顶轰鸣——薛刚与金刚各持巨锤,将城头抛下的千斤石凌空击碎,碎石如雨点般砸向明军阵列。
汉水方向,韩世忠的水师正与郑和对峙。周瑜亲自驾船冲锋,却见襄阳水师战船突然散开,露出隐藏其后的千张强弩。李舜臣冷笑一声,令旗挥动,利箭破空,瞬间射穿明军三艘楼船的船帆。甘宁急命水兵举盾,船身却剧烈摇晃——水下不知何时布满尖刺竹桩,船底木板被刮出刺耳声响。
城墙东北角,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划出惊人弧线,将明军云梯砸得粉碎。朱惊魂双枪齐刺,却被公孙羽以巧劲拨开,枪尖顺势点向其咽喉。朱惊魂狼狈后仰,发梢被削落一缕。姜松的八宝玲珑枪突然从斜刺里杀出,枪缨颤动如毒蛇吐信,逼得明军先锋连连后退。
截断水源!姚广孝突然向徐达献策。雷震子、银河领命率轻骑绕至后山,却见乌列尔、盘千月早已率死士埋伏林间。乌列尔的巨锤砸在山石上,碎石飞溅,银河举枪格挡,虎口震裂。雷震子趁机跃起,双锤直取乌列尔面门,却被盘千月一枪挑开,枪杆横扫,将他战马后腿打断。
夜幕降临时,明军攻势渐缓。襄阳城头的灯火如同繁星,潘凰的凤凰踏雪驹长鸣一声,城头突然竖起固若金汤的赤色大旗。谢安抚过染血的战甲,对李牧笑道:徐达虽勇,却难破我层层防线。李牧望着城外明军营地明灭的火光,沉声道:传令下去,今夜轮班值守,明日...定让他们见识荆襄真正的锋芒。
徐达在营帐内反复摩挲地图,姚广孝指着襄阳城西的断崖:此处虽险峻,但若用火攻...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急报——潘凰的骑兵再次突袭粮道,贾演枪挑三名明军运粮官,文鸯持枪断后,枪出如龙,将追击的明军将领纷纷逼退。油灯忽明忽暗,徐达握紧佩剑:襄阳,果然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夜色深沉,襄阳元帅府内烛火摇曳。于谦铺开羊皮地图,指腹重重按在城西断崖处:明军欲火攻此隘口,若任其得逞,襄阳西翼危矣。杜预抚须冷笑,将一捧细沙撒在图上:可在断崖两侧埋设引雷,待敌军火油蔓延,反向引爆,教他们自食恶果。
周辉却将目光投向汉水支流:水战乃我军命脉,郑和都督虽挫敌锋芒,但韩世忠必然卷土重来。他抽出匕首,在地图上划出三道弧线:可命工匠连夜打造百具浮桥,待明军战船逼近,便以浮桥封锁航道,再用铁链将战船串联,困其于江心。
谢安听得双目发亮,正要开口,却见应龙匆匆入帐:报!明军在城南十里处挖掘壕沟,似要长期围困!李牧霍然起身,铠甲碰撞声清脆作响:潘凰,你即刻率骑兵骚扰其工事;贾演、仇文,各带五千弓弩手埋伏两侧密林,见机行事!
与此同时,明军大帐内,姚广孝的手指沿着断崖轮廓反复丈量:此处山风猛烈,火油一旦点燃,必成燎原之势。他转头对郦食其道:明日寅时,令雷震子、银河率轻骑佯攻东门,吸引敌军主力;朱八戒、安魔天则趁机从断崖发动奇袭。
第二日破晓,汉水江面薄雾未散。韩世忠的战船果然再度逼近,却见襄阳水师突然推出浮桥,铁链哗啦作响,将航道拦腰截断。甘宁挥刀斩断首条铁链,正要冲锋,万箭突然从两岸破空而来。周瑜急命战船后撤,船帆却被流矢点燃,火势迅速蔓延。
城南方向,潘凰的骑兵如旋风般突入明军壕沟工地。贾演的麒麟枪左挑右刺,将督攻的明军将领纷纷击落马下;仇文的三尖两刃鬼头刀寒光霍霍,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朱惊魂双枪齐出,直取潘凰咽喉,却见凤凰踏雪驹猛然人立,玄阴凤鸣斧顺势劈落,将他枪杆劈出半尺长的缺口。
此时,断崖处杀声骤起。雷震子双锤开路,将崖顶守军砸得血肉模糊;银河的银河火尖枪挑飞拒马,明军先锋已攀至山腰。忽然,崖壁两侧传来沉闷的轰鸣,无数火铳同时炸响,火油混合着碎石倾泻而下。明军顿时大乱,安魔天挥舞巨锤试图稳住阵脚,却被乌列尔从上方飞落,骨龙骸骨锤重重砸在他肩头,鲜血飞溅。
夜幕降临时,徐达望着败退的士卒,面色阴沉如铁。姚广孝凝视着燃烧的营帐,低声道:于谦、周辉之辈,果然不可小觑。话音未落,又有急报传来——文鸯率死士夜袭明军后营,烧毁了半数攻城器械。徐达猛地折断手中令箭:传令三军,三日后,全力攻打北门!
襄阳城上,李牧望着城外明军营帐此起彼伏的火光,长舒一口气。于谦上前一步,沉声道:明军虽连遭挫败,但徐达必不甘心。我们需在北门地下埋设机关,同时...他压低声音,在李牧耳边低语片刻。李牧神色微动,眼中闪过赞许:好!就依此计,让徐达尝尝荆襄真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