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平关前,刑天的混铁棍砸在月如婵的紫金御龙枪上,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她虎口开裂。“给我死!”刑天抡起巨斧,月如婵勉力举枪格挡,枪杆应声而断。千钧一发之际,邓麟双刀如电,将刑天的攻势荡开,扶着月如婵后退:“将军快走!”西凉铁骑趁机突进,汉军防线顿时被撕开缺口。霍去病率骑兵从侧翼杀出,长枪连挑三名敌兵,枪尖直取刑天咽喉。刑天弃斧抓棍,横扫千军,霍去病侧身避过,枪尖却在他铁甲上擦出火星。
与此同时,马超在祁山遭遇张靖飞的伏击。八蛛鬼矛与亮银枪再次交锋,张靖飞突然甩出绊马索,马超的战马被绊倒,整个人跌落在地。张靖飞狞笑挥矛刺下,却见赛迦的赛迦斩刃破空而来,将鬼矛击飞。“快走!”赛迦挡在马超身前,挥刃劈开敌阵,“我断后!”马超翻身上马,望着漫山遍野的西凉军,咬牙率军突围。
卫青在中军大帐听得喊杀声渐近,猛地扯下帅旗:“随我出战!”他手持长剑冲入敌阵,剑锋连斩数人。司马懿望着混战的战场,突然抓住崔浩衣袖:“副元帅!此时不撤,更待何时?”田单握紧腰间佩剑,目光扫过血染黄沙的士卒,沉声道:“传令三军,向陈仓方向且战且退!命秦天不惜代价打开南门,为大军争取生路!”
夜幕下,秦川大地化作修罗场。汉军与西凉军的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染红溪流。白起站在高处俯瞰战局,冷笑一声:“传令袁方,放出‘卫青已死’的消息。这场绞杀,该画上句号了。”
夜风裹着焦土气息灌入陈仓城楼,韦孝宽摩挲着城墙上的箭矢缺口,目光扫过满地残尸。曾国藩擦拭着腰间佩剑,沉声道:“汉军虽退,但卫青狡诈,恐有诈。”话音未落,郝昭捧着战报疾步而入:“白起元帅军令!王龁将军率十八万大军已截断汉军退路,令我等固守陈仓,严防其回援!”
与此同时,白起端坐在中军大帐虎皮椅上,手中茶盏倒映着摇曳的烛火。孙膑展开舆图,指尖划过汉中至陈仓的险峻山道:“卫青退守汉中,必经青石峡。此处两侧悬崖陡峭,只需千余人居高临下,便可将其困死。”袁方抚须冷笑:“末将愿请命,联合王龁将军设下三重埋伏。再散布‘汉中已被牛魔王攻破’的谣言,汉军军心必乱。”
青石峡口,汉军残部正艰难跋涉。月如婵用布条缠住断裂的枪杆,望着两侧黑压压的密林,心头泛起不祥预感。突然,一声尖锐的号角撕裂夜空,万箭从悬崖倾泻而下。霍去病大喝一声,长枪舞出密不透风的枪花,将箭矢纷纷格挡。“结盾阵!”卫青挥剑砍断飞来的流矢,“快!冲破峡口!”
话音未落,张靖飞骑着闪电白龙驹从东侧杀出,八蛛鬼矛直指卫青咽喉。伽刚特尔怒吼着举起玄铁龙皇棍,棍影如蛟龙出海,将张靖飞逼退。可与此同时,西侧山道传来震天动地的马蹄声——王龁率领的十八万西凉军如潮水般涌来,蒋雄叶的长矛寒光闪烁,直指汉军后军。
“元帅!我们被合围了!”法正声音颤抖。卫青望着四周亮起的火把,突然将虎符狠狠插入地面:“全军听令!蚩尤、邓麟率死士断后;霍去病、马超随我冲击西侧防线!今日就算战死,也要撕开一条血路!”汉军将士齐声怒吼,刀光剑影在夜色中交织成血色罗网。
陈仓城头,郝昭望着远处冲天的火光,突然握紧令旗:“开城门!率三万骑兵绕道夹击汉军后路!”曾国藩刚要劝阻,却见韦孝宽微微颔首:“白起元帅早有部署,此战务必让刘彻再无东进之力。”
青石峡内,战斗已进入白热化。刑天挥舞着刑天斧,一斧劈开汉军盾牌阵,鲜血溅满他古铜色的脸庞。李存孝骑着火焰驹左冲右突,禹王槊横扫之处,汉军士卒纷纷倒地。月如婵强忍着伤口剧痛,张弓搭箭射向辟寒,箭矢穿透其肩胛。辟寒怒吼着挥动钺斧,将一名汉军拦腰斩断。
“撤往青石峡东侧!那里山势稍缓!”田单挥舞佩剑,奋力砍杀近身的敌兵。司马懿突然抓住他衣袖:“副元帅!东侧有陷阱!我军若贸然前往,必中...”话未说完,一支冷箭擦着他耳畔飞过,钉入身后巨石。
卫青的长剑早已卷刃,望着越来越多的西凉军,心中涌起绝望。就在此时,马超突然高呼:“元帅!我军左翼发现敌军粮草辎重队!”卫青瞳孔骤缩,当即调转马头:“全军突击辎重队!以战养战,夺粮突围!”汉军将士如困兽般冲向敌营,刀光与火把照亮了整个峡谷,惨烈厮杀声回荡在秦川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