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外,高宠奋力拨开如雨箭矢,却见山道尽头涌出姜松的长枪阵。八宝玲珑枪如白蛇吐信,瞬间挑落三名骑兵。黄浩然挥舞龙虎黄金锏左冲右突,忽觉头顶金钵罩下——黄眉的狼牙棒裹挟着千钧之力,将他的坐骑砸得脑浆迸裂。高宠回马救援时,文鸯的银枪突然从斜刺里杀出,枪尖直取咽喉。
南城门方向,吴汉的接应部队被仇文的三尖两刃鬼头刀拦住去路。刀光火火间,汉军阵型大乱。刘秀在城头望见火光冲天,终于惊觉中计:“快!召回高宠!”然而传令兵刚出城,便被乌列尔的骨锤砸得血肉模糊。
汉水畔,徐达望着燃烧的战船,咬牙组织反击。朱八戒的九齿钉耙荡开一片血雾,却见贾演的麒麟枪如灵蛇钻心。混战中,姚广孝突然对徐达大喊:“元帅!襄阳方向火光骤起,恐有变故!”徐达转头望去,只见襄阳城南浓烟滚滚,正是刘秀军与杨滔军厮杀的方向。他攥紧缰绳,终于明白这是场将他与刘秀同时拖入泥潭的连环杀局。
此刻的襄阳城,已成修罗战场。王诩与范蠡立于高处,看着三股势力在血泊中绞杀。范蠡轻摇羽扇:“徐达若败,刘秀独木难支;刘秀若溃,徐达腹背受敌。此役过后,襄阳再无悬念。”王诩望着漫天烽火,嘴角勾起冷笑:“妙就妙在,这把火,是他们自己亲手点燃的。”
襄阳城南的山道上,高宠的虎头枪已经卷刃,枪缨被鲜血浸透成暗紫色。他奋力荡开文鸯的银枪,却冷不防姜松的八宝玲珑枪从侧面刺来,枪尖擦着他的甲胄划过,在锁子甲上留下一道火星四溅的刮痕。黄浩然的尸身横在数丈之外,无头的躯体仍紧握着变形的龙虎黄金锏。
“撤!结圆阵!”高宠嘶吼着调转马头,却见山道两侧的伏兵如潮水般涌来。管毅、公孙羽的长枪兵组成密集枪阵,将五千轻骑死死困在中央。箭矢再度破空,一名骑兵的咽喉被射穿,垂死之际手中的长矛脱手飞出,直直钉入旁边士兵的面门。
汉水之上,徐达的战船在火海中苦苦支撑。朱八戒挥舞九齿钉耙,将一艘撞来的火船拦腰拍碎,滚烫的木屑溅在脸上烫出无数血泡。韩世忠的楼船床弩还在轰鸣,但发射频率明显减缓——箭矢即将告罄。薛刚的骨龙骸骨锤每一次落下,都能带起一蓬血雨,他的坐骑不知何时已经死去,整个人站在漂浮的尸体上继续搏杀。
襄阳城头,刘秀的铠甲被冷汗浸透。他望着城南那团越来越小的黑影,突然想起出征前军师们的谏言。司马懿抓着城垛的手指关节发白:“主公,快命黄忠、黄涛支援高宠!”话音未落,西门方向传来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李牧亲率十万大军,终于对襄阳城发动总攻。
“放箭!放滚木礌石!”刘秀声嘶力竭地吼道。黄忠弯弓搭箭,弓弦震颤间,三支雕翎箭破空而出,将三名试图攀城的敌兵射落。但杨滔军的攻势如惊涛骇浪,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劈开云梯,镗尾横扫,数名士兵被砸得脑浆迸裂。潘凰骑着凤凰踏雪驹,玄阴凤鸣斧所到之处,守城士兵的兵器纷纷崩裂。
汉水战场,徐达终于做出决断:“弃船!全军登陆!”他挥舞长枪,带领残部杀开一条血路。姚广孝手持斩仙刀,奋力挡开贾演的麒麟枪,却被盘千月的长枪刺穿右肩。陆压的斩仙刀与魏雷霆的雷霆半月刀相撞,火星飞溅中,陆压趁机欺身上前,刀刃划过魏雷霆咽喉。被俘虏,
襄阳城南的包围圈越收越紧。高宠的战袍早已成了碎布条,身上大大小小几十处伤口。他望着逐渐黯淡的天色,突然大喝一声,虎头枪舞出漫天枪影,硬生生在枪阵中撕开一条缺口。然而,就在他即将突围的瞬间,姜松的枪尖闪电般刺来,正中他的后心。高宠至死仍保持着冲锋的姿势,手中的虎头枪深深插入地面,支撑着他不倒的身躯。
当暮色彻底笼罩襄阳时,三个方向的喊杀声渐渐平息。杨滔军终于攻破西门,刘秀在吴汉、冯异的拼死护卫下,率残部从北门突围。徐达的军队伤亡过半,被迫退守鹿门山。李牧望着尸横遍野的襄阳城,对身旁的王诩、范蠡叹道:“此役虽胜,却也让我军元气大伤。”
王诩望着天边的残阳,沉声道:“元帅,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徐达、刘秀虽败,但根基未损。而我们...”他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也该考虑如何守住这用鲜血换来的襄阳了。”晚风卷起满地的旌旗与残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