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左翼,白起率领的汉军正与林冲、刘牢之的部队激战。林冲的蛇矛枪神出鬼没,与白起麾下的尹继伦打得难解难分。刘牢之则与孙天龙交上手,盘龙棍与长枪相撞,震得两人虎口发麻。
房玄龄在城楼上见势不妙,急命虹猫、蓝兔率精锐骑兵支援。虹猫、蓝兔双剑合璧,冲入汉军阵中,专取汉军将领。李存孝挥舞禹王神槊迎上,槊影重重,将虹猫、蓝兔的剑招一一化解。
此时,阿尔宙斯手持玄阴汉王槊,直取韩信。贾诩见状,连忙命扬喜回援。扬喜玄风战天刀一挥,劈开重重敌兵,赶到韩信身边,与阿尔宙斯战在一起。刀戟相交,劲风四溢。
混战中,刑天挥舞巨斧,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敌兵纷纷败退。贾复的神鬼戟也舞得密不透风,接连挑落数名龟兹军将领。程雪晴挺月灵灵蛇枪,与东方玄天展开一场精彩的剑术对决。温慧挥刀砍向牛魔王,牛魔王混铁棍横扫,将温慧的刀荡开。
随着时间推移,龟兹军渐渐落入下风。刘恪见势不妙,亲自提枪上阵,与白起战在一起。两人枪尖相对,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袁崇焕也挥舞兵器,冲入汉军阵中,试图挽回败局。
夕阳西下,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刘恪见大势已去,只得下令鸣金收兵,率残部退回玉门关内。白起、韩信望着紧闭的城门,下令扎营休整,准备择日攻城。这场惨烈的大战,虽然汉军取得了胜利,但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而龟兹军则退守城内,等待着下一场生死之战。
夜幕笼罩玉门关,贾诩独坐军帐,指尖摩挲着染血的竹简。忽听得帐外马蹄声疾,亲卫呈上密函——竟是龟兹军粮草转运路线图。他瞳孔骤缩,枯瘦的手指蘸着烛油,在舆图上划出三道暗红痕迹:“传令薛仁贵,明日寅时率三千死士扮作龟兹降卒,携硫磺硝石混入敌军运粮队。”
与此同时,房玄龄在城头咳得蜷起身子,却死死盯着汉军营地腾起的炊烟。忽有细作密报汉军调动异常,他猛然扯断颈间汗巾,在月光下铺成地图:“刘恪将军料事如神!速命吕布率赤兔骑截断汉军汲水道,再将巴豆混入附近水源!”
三日后正午,烈日将戈壁烤得蒸腾如沸。薛仁贵的“降卒”混在运粮车队中,待行至龙首山隘口,突然点燃暗藏的硫磺。火舌瞬间吞没粮车,狂风裹着毒烟直扑龟兹军营。刘恪挥枪灭火时,喉咙已被浓烟呛得充血,远处却传来汉军震天战鼓。
而在汉军营地,宇文成都捧着水囊猛灌,片刻后腹痛如绞。原来龟兹军早将泻药投入上游溪流,十万大军半数泻得瘫倒在地。韩信倚着马鞍强撑,见贾诩掀开帐帘,冷笑道:“先生的火攻之计,反让敌军抓到破绽?”贾诩却指向西方天际:“末将早备下后手——杨喜、罗睺的轻骑,此刻该到龟兹军屯粮的月牙泉了。”
玉门关内,房玄龄望着探马来报的汉军惨状,却突然将茶盏摔得粉碎:“不好!汉军定是要以伤换粮!”他急令高思继率骑兵驰援月牙泉,却见城外沙尘骤起——白起竟拖着病体,亲自率领三万疲惫之师强攻东门。城上箭雨如蝗,白起的战甲被洞穿三处,仍挥舞长剑嘶吼:“破城者,封万户侯!”
混战中,吕布的赤兔马踏过满地痢疾患者,方天画戟直取韩信。扬喜挥剑阻拦,却被虹猫蓝兔双剑逼退。刘恪提枪刺向白起咽喉,薛仁贵突然从斜刺里杀出,戟刃削断他肩头护肩。而在月牙泉,罗睺的长枪挑翻龟兹军粮官时,高思继的骑兵终于赶到,枪尖挑起的火把,将汉军刚抢到的粮垛又燃成灰烬。
血色残阳下,两军各自鸣金收兵。韩信看着遍地哀嚎的士兵,扯下染血的披风裹住发抖的贾诩:“这一局两败俱伤,下次,定要让房玄龄血债血偿。”玉门城头,房玄龄望着汉军营地的点点灯火,咳着血对刘恪道:“明日,该用那招‘金蝉脱壳’了...”风卷着沙砾扑来,将未说完的话语,埋进了更深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