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小说网 > 女生言情 > 三国之召唤群皇降世 > 第202章 潘善宇联合赵匡胤攻打刘彻(7)

第202章 潘善宇联合赵匡胤攻打刘彻(7)(2 / 2)

联营中央的储粮车轰然爆燃。陈庆之被气浪掀翻在地,恍惚看见乐安城头的霍光举起令旗——数百面铜镜同时转向,将火把光芒聚成数十道火线,精准射向联军的火药箱。巨响中,艾瑞莉娅的绣鸾刀被炸飞,她望着空中翻转的刀刃,忽然想起初上战场时师父说的话:刀光再亮,也照不穿人心的算计。

联军防线全面崩溃。白泽的笛声混着哭嚎,石守信的副将被秦天的鬼王刀劈中,刀身吸血的瞬间,周围十步内的火焰竟全被吸成幽蓝。六耳猕猴的金箍棒砸向汉军帅旗,却见旗杆中突然抽出——刘乾的长枪从空心旗杆中刺出,枪尖红缨上的鱼油遇火即燃,竟将猴毛燎去半边。

陈庆之被杨业拖上战马。回头望去,联营已成炼狱,字帅旗在火中蜷曲如败鳞。涂山蓉蓉的风铃残片不知何时失落,她望着青芦泽中随波逐流的钩索,忽然明白卫青为何始终不追——他要的不是赶尽杀绝,而是让每一个幸存者都记住:在这片被日光与枪阵统治的战场上,任何算计都不过是枪尖折射的虚影。

残兵退至乌江边。陈庆之望着江心漂浮的汉军火筏残骸,忽然解下腰间玉珏抛入水中:当年霸王在此自刎,今日我等...元帅!扬五郎指着对岸,只见卫青的铁枪挑着字旗立在高岗,身后枪将们的甲胄映着朝阳,竟似用晨光铸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墙。

涂山蓉蓉捏碎最后一枚残铃,铜屑混着血珠坠入江涛。她终于懂得霍光那句军心比算筹锋利的真意——当汉军将日光、风向、甚至敌人的执念都化作枪刃时,所谓的早在第一场背水战前,就已在卫青的铁枪下注定。

江风掠过乱军,吹起陈庆之鬓角的白发。他望着对岸枪阵中若隐若现的字旗,忽然轻笑出声——原来马援的,从来不是某个人的旗号,而是汉军铁蹄下,所有妄图与争锋者的葬场。

建宁城外百里联营内,烛火将赵普的影子投在帐幕上,晃得如同破碎的败旗。他捏着染血的阵图残片,指节因用力泛白:“元帅,汉军之强,强在‘算无遗策’——从青芦泽的芦苇密度到日光角度,从夜战的月相到晨雾的散聚,无不在其算中。我军连番苦战,兵力折损过半,再战怕是...”

“住口!”杨业刀柄砸在案上,震得沙盘上的“卫”字旗东倒西歪,“建宁城尚有数万守军,青芦泽南岸地势险要,岂可轻言退...”“副帅且看。”涂山蓉蓉展开新绘的地势图,指尖划过青芦泽标记,“霍光已在北岸移栽芦苇,形成与前日相同的‘日光枪阵’阴影区,而南岸泥沼下的空心木管...昨夜探马回报,已被改造成‘地鸣’陷阱。”

帐外忽然传来战马悲鸣,却是超女的坐骑被汉军流矢射中。她捂着侧腹伤口闯入帐中,铠甲上还沾着未燃尽的硫磺:“末将赞同赵军师所言...今日突围时,高仙芝的枪阵竟能随我军移动方向变阵,分明是早已算准了我军退路。”银尘抚过胸前裂痕累累的护心镜,苦笑道:“连我等更换兽皮盾的对策,都被汉军以香灰破了,再打下去...”

陈庆之凝视着沙盘上的乌江标记,忽然想起昨夜那封战书。“背水非阵,是心”八字在烛火中跳动,恍若卫青铁枪上折射的寒芒。他伸手拨乱代表汉军的小旗,却见所有旗帜底座都刻着“马”字——原来从始至终,汉军的每一步算计,都是为了将联军逼入“人心惶惶”的绝境。

“传令下去,”陈庆之声音低沉如暮鼓,“全军拔营,退往乌江渡口。”杨业猛然抬头,却见元帅眼中燃着异样的光:“当年霸王虽败,犹能让汉军胆寒。如今我等虽退,却要退得让卫青知道——潘赵联军的枪,即便指向归途,也能在绝境中刺出逆鳞。”

白泽轻轻叩响帐柱:“元帅可是要学‘破釜沉舟’?”陈庆之抽出佩剑削断帅旗流苏:“非也。霸王破的是舟,我们要破的...是汉军以为必胜的‘算心’。”他望向涂山蓉蓉:“军师可还记得,青芦泽最深处的芦苇下,藏着当年大禹治水的古河道?”

蓉蓉指尖一颤,风铃残片从袖中滑落:“您是说...引青芦泽水灌乐安?可那河道已淤塞百年,若要...”“正因淤塞百年,汉军才不会算到。”陈庆之剑刃挑起帐帘,望着沉沉夜色中的青芦泽,“明日申时,当汉军枪阵随日光转向时,便是我们掘开古河道之时。水无常势,正如人心——就算卫青算尽了天时,也猜不透绝境中的人,会否与死地同归于尽。”

赵普望着元帅染血的披风,忽然想起兵家古话:“善战者因其势而利导之。”此刻联军虽退,却将青芦泽的“死地”化作了悬在汉军头顶的利剑。他握紧腰间兵符,只盼这最后一计,能如陈庆之剑上的寒芒,在汉军的“天算”中,劈开一线生机。

夜风掠过联营,新换的“陈”字旗在残烛中猎猎作响。旗角上的狼首刺绣被血浸透,竟比汉军枪缨上的饰物更狰狞——那是败军之将的眼,是困兽犹斗的牙,是即便退无可退,也要用最后一滴血,在算筹密布的棋盘上,点染出最后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