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好!”金离瞳怒吼挥刀,斩马刀与鬼王刀相撞迸发火星。杨业率军突入裂隙,却见霍光早在此设下拒马桩,刘麟的铁枪营枪尖齐指咽喉:“滇军已困死于此,何不早降?”陈庆之折扇轻摇,目光扫过四周火把映照下的“卫”字旗,忽然轻笑:“谁说没有退路?”
他抬手掷出令旗,月光中,一支船队从摩天岭下河流破浪而来——正是潘善宇暗调的水师!船上浮雪乌骓马长嘶,洛小熠蛇矛枪挑落崖顶守军,大白凤仪亮银枪连刺七处机关,栈道轰然坍塌!刘彻在了望塔上瞳孔骤缩:“怎会有水路?!”
涂山蓉蓉狐尾拂过湿润的崖壁:“三月春雨,必有暗河。”白泽笛声再起,哪吒火尖枪引燃崖边草木,浓烟中赵六耳金箍棒击碎最后一处弩台。陈庆之踏着火光登上栈道残骸,折扇点向成都方向:“明日此刻,当饮马锦江。”杨业九环刀拄地,刀刃映着刘彻苍白的脸——后者手中的“汉”字剑鞘,正随着山体震动簌簌落漆。
永安郡城楼上,卫青按剑俯瞰城下联军营帐,目光扫过“陈”“赵”二字帅旗。田单抚着城防图上的护城河纹路:“潘赵水师已控锦江,我军需死守三重瓮城。”法正将算筹压在西门粮道:“可令马援率连环甲骑屯驻北坡,截断其攻城器械运输。”
五更鼓响,伽刚特的玄铁龙皇棍砸在瓮城千斤闸上,震得城头砖石簌簌而落。刘麟银枪挑起斥候密报:“敌军前锋已过青羊渡!”话音未落,城下金离瞳的斩马刀已劈开第一道鹿角,刀刃与城防军的滚木相撞,迸出丈高火星。
“放悬石!”霍光挥动令旗,永安城两侧山崖突然坠下千钧巨石,砸穿滇军前排盾阵。王彦章铁枪挑起燃烧的火油罐,掷向正在搭建浮桥的赵军水师——洛小熠蛇矛枪急挑,火油罐在半空炸裂,浮雪乌骓马长嘶着踏过燃烧的木板。
“西侧城墙有异动!”马岱手指处,艾瑞莉娅的刀锋正顺着藤蔓攀爬。史敬思白袍翻飞,钩镰枪勾住她手腕猛地一扯——却见刀锋寒光一闪,竟斩断枪头!刘亦菲绣鸾双刀旋出雪影迷踪,截住驰援的银尘轻骑,刀柄鸾鸟纹与对方铠甲上的狼首坠饰相撞,溅起细碎火星。
正午时分,陈庆之帅旗立在护城河前。涂山蓉蓉展开蜀中水文图,狐尾点在暗渠位置:“子时水位涨三尺,可令超女轻骑从水门潜入。”白泽笛声忽转低沉,哪吒踩着火尖枪掠过城头,火尖引燃囤积在西门的蒺藜——守城军顿时乱作一团。
“不好!敌军冲车!”高仙芝鎏金枪指向烟尘深处,却见潘鸿潘善晏的弩箭队已压制城头火力。杨业率军撞开第二道瓮城,九环刀与秦天的鬼王刀轰然相击,刀光中映出霍光在第三道城楼上布下的“八门金锁阵”。
卢象升“天雄军”战旗突入阵中,却见阵内突然竖起千面青铜镜——崔浩的“反光迷阵”令联军士兵睁不开眼。刘乾长枪横扫,挑落轩辕藐的头盔,却惊见对方眼底闪过寒芒:“杨家枪,破阵!”杨五郎、杨六郎同时出枪,狼头旗缨如毒蛇吐信,刺向镜阵枢纽。
亥时三刻,锦江水位骤涨。超女轻骑衔枚涉水,刀刃割开拦河铁网的瞬间,城下水门突然喷出火焰——彭泽早在此埋好硫磺,水面腾起的热浪中,加坦杰厄的巨盾砸落,竟将整条暗渠封死!涂山蓉蓉在帅帐中猛地起身:“是火攻水闸!快退——”
永安城头,刘彻亲率禁卫军上城。他望着城下被火光照亮的联军阵列,忽然抽出“汉”字剑指向陈庆之:“孤许你分封蜀地,何如?”陈庆之折扇轻摇,扇面上“天下”二字被火光染得通红:“某只要陛下一句——退出西南。”
卫青闻言握剑的手青筋暴起,正要开口,却见远处探马疾驰而来:“报!后方粮道被赵六耳截断!”田单手中玉珏“当啷”坠地,法正舆图上的算筹簌簌滚落——原来白泽早派洛小熠率轻骑绕道,用浮雪乌骓马踏碎了蜀军屯粮的山洞。
“撤往白帝城!”霍光急挥令旗,伽刚特的玄铁龙皇棍硬生生砸出一条退路。陈庆之望着蜀军败退的烟尘,折扇敲向永安城匾额:“明日此时,这‘永’字,该换‘滇’字了。”杨业九环刀挑起城楼上的“卫”字旗,刀身映着天边将明的启明星,刃口凝着的血珠,正缓缓坠入护城河,染开一圈圈暗红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