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陆渊进来。
老K和林月琴立刻站起身。
陆渊随意地摆了摆手，一屁股陷进主位的老板椅里，长长舒了口气。
“坐。”他对着两人示意，然后目光直接落在林月琴身上。
“说吧，你们上头讨论出个什么结果了？那一百亿，是现金还是物资抵？”
林月琴看了一眼旁边的老K。
陆渊会意，对老K扬了扬下巴：“老K，你先去忙电池厂那边的事，盯着点进度。”
“好的，老板。”老K立刻点头，对林月琴礼貌性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并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陆渊和林月琴两人。
林月琴坐直了身体，神色正式了许多：“陆先生，您提供的资料，我们专家评估过了，效果……令人印象深刻。”
“一百亿，不是小数目，但我们可以谈。”
陆渊挑了挑眉，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不过，”林月琴话锋一转，“上级的意思，是希望能有更深入、更稳固的合作关系。”
“一百亿资金，或者等值的物资、技术支援，都可以。”
“但我们希望，能以这部分投入，换取“诸天贸易公司”的一部分股权。”
她顿了顿，仔细观察着陆渊的表情，补充着。
“不需要多，哪怕只是象征性的几个点，也代表了我们的诚意和双方捆绑的共同利益。”
“以后在很多事情上，我们特事局，或者说我们后面的人，都能为您提供更大的便利。”
陆渊听完，脸上没什么表情，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的轻响。
办公室里安静了几秒，只有空调运行的微弱声音。
忽然，他嗤笑一声，身体前倾，目光如炬地盯着林月琴。
“不行，这一百亿，只是强化血清的价格，如果特事局想要入股，价格方面，我们还是要仔细谈谈的。”
林月琴心里一紧，面上维持着镇定：“陆先生，这.......价格........”
陆渊抬手打断了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合作，可以，钱和物资，我也缺，但100亿就入股我的公司？免谈。”
他盯着林月琴微微变化的脸色，继续说道：
“你们可以自己评估一下，诸天贸易公司值多少钱。”
“一百亿，买断那份强化药剂的“使用权”和“有限生产授权”。”
“你们可以自己找人研究、改良、甚至小范围应用，我不管。”
“但公司的股份，那就算了，那是另外的价格。”
“这就是我的条件，行，我们接着谈细节，不行，”
陆渊摊了摊手，往后一靠，“门在那边，林处长请自便。”
林月琴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她没想到陆渊如此强硬和直接，甚至连虚与委蛇的余地都不留。
她深吸一口气，大脑飞速运转。一百亿买断使用权和有限授权，价格堪称天价。
但考虑到那药剂展现出的惊人潜力，以及陆渊背后深不可测的技术实力……这未必不能谈。
股份的事，还可以谈。
“陆先生，您的条件……很苛刻。”林月琴斟酌着词句，“我需要再次向上级汇报。”
“请便。”陆渊做了个随意的手势，显得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