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斯特兰奇惊呼，看着重伤的局长，脸色难看至极。
托尼也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刚刚获救的喜悦被眼前的惨状冲淡。
安全屋的特工们立刻冲上来，手忙脚乱地将奄奄一息的弗瑞抬进去进行急救。
斯特兰奇看着关闭的传送门方向，心沉了下去。
陆渊的反击，来得太快，太狠了。
······
斯塔克工业大厦顶层。
陆渊看着恢复平静的天空，冷哼一声。
虽然没能留下斯特兰奇和托尼，但弗瑞结结实实挨了他一记狠的，不死也残，算是先收点利息。
他的目光转向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佩珀，眼中的怒火缓缓平息，重新变回那种掌控一切的戏谑。
“看来，你的“骑士”被人救走了。”
他走到佩珀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不过没关系，游戏才刚刚开始。”
佩珀眼中充满了泪水，并不说话。
陆渊松开手，转身走向巨大的落地窗，俯瞰着纽约的景色。
“跑吧，尽管跑。我看你能跑几次.......”
又过了几天。
还是在斯塔克工业顶层办公室。
陆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当当声。
奥巴代亚·斯坦尼像个鹌鹑一样缩在对面，额头上的冷汗顺着光头往下滑，都不敢抬手去擦。
“所以。”陆渊终于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们亲爱的天才员工，在山洞里用一堆废铁都能敲出来的东西。”
“你在拿到了海边别墅的方舟反应堆原型机，还是告诉我……做不出来？”
奥巴代亚喉结滚动，声音干涩：“先生……那、那不只是技术问题，微型化的平衡结构，还有……
还有那种能量约束方式，完全超出了我们现有科学家的理解范畴。
我们尝试过逆向工程，但……但是担心一旦暴力拆卸，核心部件就会过载融毁，所以现在的进度有些缓慢……”
“废物。”陆渊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
奥巴代亚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陆渊懒得再看他那副窝囊样，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纽约。
奥巴代亚这个废物是靠不上了。
托尼现在又暂时抓不住，即使抓住了，他也很难为陆渊所用。
得找个能制作方舟反应堆的人。
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名字。
鞭索·伊凡·万科。
那个同样能在工坊手搓简化版本方舟反应堆的男人。
“你滚吧。”陆渊头也不回地吩咐，“加快马克3号的复制工作，方舟反应堆我来想办法。”
奥巴代亚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出去了。
陆渊看着身后的瑟琳娜说道：“走吧，我们去莫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