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中间那人咬牙开口。
云小糖收弓，转身看向台下。
“还有谁？”
没人动了。
刚才那些跃跃欲试的高手，现在要么低头，要么往后退。有几个甚至悄悄把武器收了起来。
洛无涯站在台下，抱着重剑冷笑。有人想往上冲，他用剑柄敲了下地面，符文一闪，那人直接僵在原地。
“差不多得了。”他说。
云小糖没再叫人。她站在高台上，看着远处工位的方向。
凤凰蛋还浮在那里，壳面温润发黄，之前的“门”字纹路不见了。
她抬手，轻轻一招。
蛋壳微亮，一股暖流扩散开来，吹散了广场上残留的毒雾。空气变得干净，连呼吸都顺畅了几分。
“实力不是拿来争的。”她说，“是用来守的。”
全场静了几秒。
然后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句：“云主护佑！”
接着第二句、第三句……越来越多的人跟着喊起来。
联盟成员红着眼睛，外来者神色复杂。有些人已经开始交头接耳，说要申请加入。
藏宝图在识海里刷新了一下。
【烬渊东部三大险域已标注“云”字标记】
她没在意这个。她只注意到，凤凰蛋的温度比刚才高了一点。
司徒明月那边传来消息，清心藤长得更快了，药王谷的毒雾浓度降了三成。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时空之心的能量波动又开始了。
十分钟一次，十秒低谷。每次到第七秒，她都能感觉到北方传来的回应。
这次更清晰。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冰层
她收回视线，看向人群。
两个败下来的挑战者走到台前，单膝跪地。“我们愿归顺联盟，请云主收留。”
她点头：“去外务组报到，明天开始巡查东线。”
人群再次沸腾。
白焰打了个哈欠，趴回台边。“这些人真麻烦，打完还要收编。”
洛无涯走上高台，站在她身边。“接下来怎么办？”
“按原计划。”她说，“北上不能停。”
“你现在名声够了，不怕内部动摇。”
“我不怕动摇。”她盯着北方，“我怕来不及。”
洛无涯没再问。
他知道她在等什么。
等那扇门彻底打开。
等里面的东西出来。
云小糖抬起手，凤凰蛋缓缓飘到她掌心。壳面突然一颤，一道细纹浮现。
和时空之心上的“门”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