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条路，本来就是为合神器准备的？”洛无涯问。
“应该是。”她说，“难怪黑影会说碎片只是‘钥匙的第一齿’。它守的根本不是宝藏，是通往真正入口的路。”
洛无涯冷笑：“结果自己成了看门的狗。”
云小糖没接话，只是往前走。
越往里，光越亮，符文跳动的频率也变了，从一开始的缓慢，变得越来越快，像是在响应什么。
她忽然感觉胸口一热。
碎片自动浮起来一点，贴在衣服外面，金光透过布料透出来。
藏宝图疯狂刷新：【能量同步中】【路径激活完成】【前方目标点：神堕之井核心层】
“快到了。”她说。
洛无涯紧跟一步：“小心点，越是接近终点，越可能有最后一关。”
白焰低吼，爪子在地面划了一下，留下一道浅痕。
三人继续前进。
通道尽头出现一个圆形平台，地面刻着巨大的阵法，中央有个凹槽，形状和神器碎片一模一样。
云小糖走过去，站在阵法边缘。
碎片在她手里轻轻颤动，像是要飞出去。
她没松手。
“这里不对。”她说，“太安静了。黑影说了，真正的守门人不见了。那这个人去哪儿了？”
洛无涯环顾四周：“如果是被替换的，那冒充者一定留下了后手。”
白焰突然转身，盯着来时的通道。
光流还在，但符文的闪烁节奏变了。原本是规律的一明一灭，现在出现了断层，像是信号被干扰。
“通道在关闭。”云小糖说。
她低头看藏宝图：【警告：路径稳定性下降，三十秒后中断】
“来不及撤了。”洛无涯直接走到她身边，“只能往前。”
云小糖咬牙，把碎片举到阵法上方。
金光炸开，瞬间照亮整个平台。阵法一个接一个亮起，从外圈向中心蔓延。
地面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醒了。
她感觉到一股拉力，来自阵法中央，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站稳！”洛无涯一把抓住她手臂。
白焰扑上来，用身体顶住她后背。
三个人挤在一起，对抗那股力量。
阵法全部点亮。
中央凹槽发出嗡鸣，一道光柱冲天而起，穿透头顶看不见的屏障。
藏宝图弹出最后一条提示：【核心层解锁，权限认证通过，欢迎回来，神女】
云小糖愣了一下。
“它叫我什么？”
洛无涯盯着她：“你没改过登录名吧？”
“没有。”她说，“这系统三年没更新过密码。”
白焰突然抬头，对着光柱吼了一声。
吼声在空间里回荡，接着，通道深处传来一阵金属摩擦的响动。
像是有什么东西，正沿着通道爬过来。
云小糖回头。
光流依旧明亮，但符文的颜色变了，从淡蓝转成暗红。
脚步声响起，不快，但很稳。
一步一步，朝着他们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