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舟突然拍了拍李伟的肩膀,指着自己的防晒帽:“我把‘迪拜化工教授老陈’的荧光粉涂在帽子上了,等会儿我戴着它跑,吸引他们的火力,你们趁机救人!”艾娃皱眉:“太危险了!”“放心!”沈亦舟从背包里掏出防刺背心,这次终于穿对了领口,“我这叫‘闪光战术’,上次在乌干达用这招引开叛军,屡试不爽!”
李伟刚敲定计划,悬崖上就传来“轰隆”一声——阿卜杜的土制炸弹炸在了物资车旁边。“鬣狗”的人立刻乱作一团,举着枪朝悬崖射击。“行动!”李伟大喊着冲出去,工兵铲砸在最靠近岩缝的守卫膝盖上,老郑的人举着防爆盾跟上,形成一道掩护墙。沈亦舟戴着荧光帽在公路上狂奔,守卫的子弹“嗖嗖”打在他脚边的沙地上,他吓得直喊:“伟哥快救我!我下次再也不逞能了!”
艾娃趁机绕到守卫身后,用防狼喷雾喷中两人的眼睛,赵哥和司机们从岩缝里冲出来,手里拿着捡来的石头砸向敌人。“鬣狗”刚要开车逃,阿卜杜带着贝都因人从悬崖上滑下来,弯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中和剂呢?”李伟踩着他的手背,看见物资车的后门开着,中和剂的箱子整齐地堆在里面——沈亦舟正抱着一箱中和剂往皮卡上搬,脸上沾着沙,却笑得得意:“我就说我这招管用吧!”
押着“鬣狗”往回走时,天色渐暗。阿卜杜在沙地上生起篝火,贝都因妇女用铜壶煮着椰枣茶,甜香混着烟火气飘散开。周小雨的直播镜头对准篝火旁的人群,赵哥正展示他胳膊上的擦伤:“要不是‘护士小唐’的急救包,我这胳膊就得感染了!”弹幕里“护士小唐”发了个生气的表情包:“说了让你别硬拼!下次再受伤,我就把急救包收回来!上次我表哥打球摔了,用我的急救包还嫌绷带不够软,被我骂了一顿!”
“该做晚饭了!”李伟从背包里翻出“农业专家老钟”捐的大米,还有老周妻子给的椰枣泥,“今天做椰枣鹰嘴豆焖饭,贝都因人的吃法,抗饿又顶饱。”他把大米和泡好的鹰嘴豆放进铁锅,又加了两大勺椰枣泥,“我跟迪拜的厨师学过,椰枣的甜能盖掉鹰嘴豆的涩,再用篝火慢焖,米饭会带着焦香。”
沈亦舟抢着看锅,结果蹲在篝火旁睡着了,头差点栽进铁锅里。李伟笑着把他推醒,阿卜杜递来一把晒干的骆驼刺:“加这个,米饭更香。”周小雨把直播镜头对准铁锅,弹幕里“烘焙师小桃”发了个流口水的表情包:“鹰嘴豆要提前泡两小时!我上次没泡直接煮,咬得腮帮子疼,我家猫都嫌硬!”“也门小秦”回复:“贝都因人做这个会加藏红花!我已经让我表舅寄了,下次你们做肯定更好吃!”
饭快熟时,“鬣狗”突然开口:“你们赢不了主教的,他在也门有三个毒剂仓库,还买通了沙特的边境官,很快就能把毒烟弹运到整个中东。”李伟舀了勺热饭塞进他嘴里:“我们赢不赢,不是你说了算。”他指着篝火旁的人群,“有这些人,有全中东的粉丝,就算他有十个仓库,我们也能一个个端掉。”
夜里扎营时,“电子迷阿杰”的消息弹了出来,附带一份加密文件:“破解了‘鬣狗’的手机!里面有主教在也门的仓库分布图,还有他和沙特边境官的交易记录!最北边的仓库藏着‘终极毒剂’的原料,主教明天就要派人去取!”文件外醒目。
李伟立刻召集众人开会,阿卜杜在沙地上画出仓库的位置:“这里是‘魔鬼城’,全是风化的岩石,适合埋伏。我带部落的人从后面绕,用骆驼踩塌他们的通讯塔;赵哥和老郑的人守住前门,不让他们把原料运出去;李伟你带艾娃和沈亦舟进去拿原料清单,毁掉毒剂!”
周小雨把作战图同步到直播,弹幕里瞬间涌出各种战术建议。“沙特工程师老杨”发了张机械图:“仓库的通风系统是我当年设计的!我把关闭密码发给你,关闭后毒剂会困在里面,不会泄露!上次我修这个系统,被沙尘暴困了三天,差点渴死在沙漠里!”“阿曼老郑”留言:“我再调五辆油罐车!里面装的是‘化工教授老陈’的中和剂,直接灌进仓库,让毒剂变成废水!”
凌晨三点,行动开始。阿卜杜的骆驼队踩塌通讯塔时,李伟已经带着艾娃摸到仓库后门。沈亦舟用“五金店老王”捐的撬棍撬开铁锁,里面的货架上摆满了蓝色的毒剂桶,标签上写着“遇水即燃”。“快找清单!”艾娃举着手电筒照向办公桌,李伟突然发现墙角有个红色的按钮——“是自爆装置!”他一把按住沈亦舟的手,“别碰!老杨说通风系统关闭后,自爆装置会失效!”
沈亦舟立刻调出老杨给的密码,输入通风系统的控制板。“嘀”的一声,通风口全部关闭,红色按钮的灯也灭了。艾娃从抽屉里翻出个文件夹:“找到了!里面有所有毒剂的运输路线和买家信息!”就在这时,仓库外传来枪声——是主教派来的增援,赵哥正带着人在门口抵抗。“快走!”李伟大喊着,抱起清单和几瓶毒剂样本往外跑,老郑的油罐车已经到了,中和剂正顺着管道灌进仓库。
撤到安全地带时,仓库突然传来“滋滋”声——蓝色的毒剂桶遇到中和剂,变成了灰褐色的废水,顺着沙漠的沟壑流走。“成功了!”沈亦舟蹦起来,不小心踩进沙坑,引得众人笑出声。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也门警方赶了过来,带走了“鬣狗”和残余的守卫——是“国际律师陈姐”联系的跨国警方,“她说这些人涉嫌恐怖主义,会被引渡到国际法庭受审!”
返程时,老周发来视频,迪拜的种子田已经一片翠绿,“椰枣”正跟着农业专家老钟学浇水,小小的手握着水管,把水均匀地浇在玉米苗上。“小夏寄的以色列种子也到了!”老周的声音带着笑意,“我们在种子田周围建了铁丝网,还请了贝都因人帮忙看守,再也不怕荆棘会来捣乱了!”
皮卡驶回迪拜时,沈亦舟突然指着路边的沙漠喊:“看!是骆驼队!”一支挂着“春芽”旗帜的骆驼队正朝着种子田走去,为首的是阿卜杜和小秦,骆驼背上载着贝都因人捐的椰枣和种子。“他们要跟我们一起种玉米!”周小雨的眼睛红了,直播镜头里,弹幕被“春芽扎根中东”的字样刷屏。
种子田边,“椰枣”举着椰枣核项链跑过来,扑进李伟怀里:“你看!苗长高了!”李伟蹲下来,看着玉米苗的绿尖已经超过了“椰枣”的膝盖,阳光洒在叶子上,泛着油亮的光。老周递来一碗刚煮好的椰枣鹰嘴豆焖饭:“尝尝,按你教的方法做的,比你做的还香。”
就在这时,小陈拿着卫星电话跑过来,脸色凝重:“‘侦探迷阿伟’发来消息,主教在阿曼的港口劫持了一艘货轮,船上装着改造后的毒烟弹,目标是波斯湾的渔业小镇——那里有三万多渔民!”消息附带的照片上,主教站在货轮甲板上,手里举着个遥控器,背景里的毒烟弹堆得像座小山。
李伟握紧手里的清单,脖子上的椰枣核项链和火山岩项链轻轻晃动。他看向众人,老郑已经发动了皮卡:“我的船在阿曼港口!现在过去还来得及!”阿卜杜举起弯刀:“贝都因人的骆驼比汽车快,我们从沙漠绕过去,提前到小镇疏散居民!”
周小雨的直播镜头对准整装待发的队伍,弹幕里“阿曼老郑”的留言被顶到最前:“我已经联系了港口的吊车司机,直接把中和剂吊到货轮上!”“沙特老杨”回复:“我破解了货轮的导航系统,能让它偏离航线!”李伟咬了口手里的椰枣,甜香在嘴里散开——这是中东的味道,是希望的味道,也是春芽扎根的味道。
皮卡驶离种子田时,“椰枣”举着写有“春芽必胜”的木牌站在路边,玉米苗在她身后轻轻摇晃。李伟从车窗探出头喊:“等我们回来,一起收玉米!”风把他的声音吹向远方,沙漠里的骆驼队跟在皮卡后面,像一串流动的希望,朝着阿曼港口的方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