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纳米布的铀光(2 / 2)

他们刚钻出通道,就看见沙暴里驶来一队骆驼车,每辆车上都装着密封的铁桶,幽灵骑在领头的骆驼上,手里举着望远镜。“抓住他们!”幽灵的吼声被风沙吹散,武装分子们举着枪围过来,骆驼车停在铀矿入口,有人开始往矿洞里搬铁桶——里面装的是混着铀粉的铜矿。

“老茶客的车队到了!”阿凯突然指着远处,沙暴里出现一串车灯,“沙漠之舟”物资车的车身上印着春芽标志,后面跟着纳米比亚警察的巡逻车。老茶客探出头大喊:“幽灵!你的向导早反水了!”骆驼队里突然响起骚动,几个辛巴族向导掀开车上的铁桶,里面的“铜矿”全倒在沙地上,黄色的铀粉瞬间被风沙吹散。

幽灵气急败坏地举枪射击,却被“沙蝎”机器人缠住了骆驼腿,骆驼受惊狂奔,把他甩在沙地上。武装分子们刚要反抗,天空中突然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国际刑警的直升机冲破沙暴,机降部队顺着绳索滑下来,手里的枪口对准武装分子。“你们跑不掉了!”国际刑警队长的吼声震彻沙漠,“你的交易伙伴已经被我们控制了!”

爽点1:绝境反杀——卡鲁突然带着辛巴族牧民从沙丘后冲出来,他们手里拿着涂了红泥的长矛,这是辛巴族的战斗武器,连沙漠里的鬣狗都怕。一个武装分子刚要举枪,就被牧民的长矛挑掉了武器,另一个想往矿洞里躲,却被突然发芽的“铀净春芽”缠住了脚——春芽的根系在沙里长得飞快,像绿色的锁链。

幽灵爬起来往骷髅海岸的方向跑,那里停着他的接应船。李伟跳上“沙漠越野老炮”捐的改装车,阿凯踩下油门,车胎在沙地上打滑,却飞快地追了上去。“他想把铀粉运去海上!”阿凯猛打方向盘,车身擦着骆驼队冲过去,“老茶客,帮我定位他的船!”

“定位到了!在骷髅海岸的沉船湾!”老茶客的声音从电台里传来,“我联系了南非海军,他们的巡逻艇正在往那边赶!”车窗外的沙漠渐渐变成了黑色的礁石,骷髅海岸的浪花拍打着礁石,像无数骷髅在嘶吼。幽灵的接应船就停在礁石旁,几个蒙面人正往船上搬铁桶。

爽点2:海上截获——阿凯突然猛踩刹车,李伟跳下车,把一颗烟雾弹扔向接应船。烟雾弥漫中,南非海军的巡逻艇冲了过来,舰炮对准船身。“不许动!”海军士兵们跳上船,把蒙面人按在甲板上,铁桶里的铀粉被全部没收。幽灵刚要跳海,就被李伟扑倒在礁石上,他的脸贴在冰冷的礁石上,嘴里还在嘶吼:“黑钻联盟不会完的!”

“但春芽会一直长。”李伟举起辐射检测仪,屏幕上的数值正在下降,“你的铀毒,会被春芽吃掉;你的仇恨,会被希望抚平。”远处的绿洲里,“铀净春芽”已经长出了淡绿色的叶片,在沙暴过后的阳光下闪着光,辛巴族长老正带着孩子们往春芽周围培沙,脸上的笑容像沙漠里的花。

傍晚的绿洲营地,火塘又被点燃了。李伟正在做改良版的“沙漠烤全羊”,这是老茶客的物资车带来的,羊是纳米比亚中资农场养的,肉质鲜嫩。“沙漠里烤羊要埋在热沙里,用千岁兰的叶子当垫子,既能保温又能去膻味。”他往沙里撒了把粉丝捐的孜然粉,“沈亦舟,把净化后的水烧开,泡点千岁兰茶,给长老和孩子们解解渴。”

沈亦舟端着茶走过来,茶杯是用沙漠里的贝壳做的,里面的茶水泛着淡绿色。“‘铀净春芽’长得很好,暗河的水已经能喝了。”他指着绿洲的水井,几个孩子正在打水,清澈的水从井里涌出来,倒映着天空的晚霞。“秦教授发来消息,‘铀净春芽’的研究成果已经被联合国环境规划署采纳,要在非洲的铀矿遗址推广。”

爽点3:希望绽放——周小雨的直播镜头对准绿洲,“铀净春芽”的叶片在风中摇晃,辛巴族牧民们围着春芽跳舞,红泥涂身的披风在夕阳下像燃烧的火焰。卡鲁抱着新的羊皮袋走过来,里面装满了刚收获的春芽种子:“长老说,要把这些种子分给周边的部落,让所有铀矿遗址都长出春芽。”弹幕里的留言像潮水般涌来,“春芽加油”“非洲加油”的字样刷屏,礼物特效把屏幕映得通红。

老茶客举着酒杯走过来,酒杯里装的是纳米比亚的红酒:“我和纳米比亚政府签了协议,要在这里建春芽种植基地,雇当地的牧民当工人,让他们不用再靠游牧为生。”他指了指远处的物资车,“新的保温大棚材料明天就到,能种反季节蔬菜,孩子们以后能吃到新鲜的西红柿了。”

幽灵被押上国际刑警的直升机时,突然回头看向绿洲。夕阳下,“铀净春芽”的绿光和辛巴族的红披风交织在一起,像一幅鲜活的画。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或许是在后悔,或许是在恐惧——他终于明白,自己永远赢不了这样的希望。

钩子:深夜,阿锐的卫星平板突然收到一条匿名消息,附带一张照片:非洲地图上,有五个地点被标上了黑钻联盟的标志,其中一个在刚果(布)的雨林里,旁边写着“血钻核心产区”。消息只有一句话:“艾娃没死,她在雨林里建了新的军火库,目标是毁掉所有春芽基地。”

李伟看着照片,握紧了手里的春芽种子。帐篷外,辛巴族牧民的歌声飘进来,是祝福春芽的歌谣。他回头看了看熟睡的伙伴们,又望向刚果(布)的方向,眼神坚定。“下一站,刚果(布)雨林。”他轻声说,“春芽计划,还要继续。”

第二天清晨,车队驶离绿洲时,辛巴族牧民们举着春芽种子站在路边送行。卡鲁抱着一把新的羊皮琴,弹着辛巴族的歌谣,琴声里充满了希望。李伟探出头挥手,车窗外的“铀净春芽”已经长得有半尺高,淡绿色的叶片在沙漠的阳光下闪着光,像撒在沙地上的星星。

沙漠风里,似乎真的能听见春芽生长的声音,“沙沙”的,轻却有力量。那是希望的声音,是和平的声音,是不同肤色、不同民族的人,一起朝着好日子走的声音。李伟知道,只要脚步不停,春芽的清香就会飘满非洲的每一片苦难土地,让战乱的伤疤上,都长出绿芽。

车队越走越远,身后的绿洲越来越小,却像一颗绿色的心脏,在纳米布沙漠里跳动。阿凯突然指着前方:“看!太阳鸟!”一只色彩斑斓的太阳鸟落在车窗外的后视镜上,啄着上面的沙粒,羽毛在阳光下闪着虹光。“这是沙漠的精灵,来给我们带路了。”长老的声音从电台里传来,带着笑意。

李伟点点头,握紧了手里的“铀净春芽”种子——下一站,刚果(布)雨林,他们来了。不管前方有多少危险,多少阴影,他都不会停——因为每颗春芽的种子里,都裹着一个孩子的笑容;每片绿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