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辛沢柳又想到了昨天晚上,这人凑到自己面前伸着手喊疼。
他抬手,苍白手指戳在这人伤口上,话语有些冷酷无情,“疼还去抓石头,真是个傻子。”
宗元矜疼的一个激灵,顿时收回手,心里一阵呲牙咧嘴。
对象下手太狠咋整?感觉手要废了。
“殿下,老奴得罪了。”
老太监是见不得自家主子一直坐在地上了,一狠心上前来将人抱了起来,辛沢柳轻嗯了一声,任由老太监将自己抱上了软轿。
就在这时,四皇子也终于从水中爬了出来,少年人不知如何收敛情绪,愤怒使他面容扭曲,没做多想直接冲到了软轿前,指着辛沢柳就骂。
“你竟然敢让人扔本皇子下水?你个废物有什么资格?我要告到父皇那里让你把你的手也打断!让你连手都用不了!”
“我不过是好心邀你去我那里,你竟然敢无视我?你一个残废连太子都不是了,在本皇子面前摆什么架子!你……”
“啪!”
不等辛沢榆再说出什么,辛沢柳已经出手,一记内力打在辛沢榆的脸上,比巴掌还要重,打的他半边脸近乎麻木,耳朵也嗡嗡作响。
辛沢柳刚才已经是看在他年龄小不懂事,又被娇养成这个性子不想计较,但三番四次蹦到自己面前,他自然也不是很能忍的性子,不用老太监动手,他已经用内力给了这目无兄长的少年一巴掌。
辛沢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捂着疼到麻木的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辛沢柳。
“你敢打我?你竟然还敢打我?你……”
“辛沢榆,孤的耐心很少,再吵割了你的舌头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