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器撞在祭坛塔顶的瞬间,王如意感觉五脏六腑都在跳焦糖舞。她抱着青铜令牌从驾驶座滚下来时,正撞见林野的机械臂卡在净化塔尖的避雷针上,像只被粘在棒棒糖上的机械蜘蛛。
“抓紧了!”林野突然松手,机械臂带着两人荡秋千似的掠过塔顶,净化光在他们脚下炸出片金色涟漪,“玄真这微波炉功率够大啊,我机械臂的防锈漆都烤化了——你闻闻,像不像你家烤箱里忘了拿出来的曲奇?”
王如意还没来得及呛他,就被扑面而来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哆嗦。祭坛底层的雾气里飘着股熟悉的气息,青璃留下的玉佩突然发烫,在她掌心烙出个月牙形的印记:“是荃南烛的血脉!他在
两人顺着断裂的锁链滑下去,落地时踩碎了堆晶莹的碎片——仔细看竟是凝固的焦糖,林野用机械臂戳了戳:“看来我们的黑森林蛋糕炸弹起效了,就是不知道玄真的白袍现在是不是巧克力色的。”他突然指向祭坛中央,“你看那是什么!”
光柱笼罩的石台上,荃南烛正半跪在那里,黑色丝线像被困的藤蔓般缠绕着他。玄真的白袍在雾气中若隐若现,袖口沾着块醒目的焦糖渍,手里的权杖正往荃南烛额头上按:“三百年了,守门人的血脉还是这么不经烧——可惜了这块好材料,本可以成为最完美的封印容器。”
“放他娘的焦糖屁!”王如意掏出青铜令牌扔过去,令牌在半空炸开金光,正好撞在权杖上,“有本事别玩阴的,咱们比谁的爆米花炸弹更厉害!”
玄真的白袍无风自动,焦糖渍突然开始冒烟:“人类还是这么野蛮。”他的目光落在王如意掌心的玉佩印记上,瞳孔微微收缩,“狐族的钥匙……原来青璃那小畜生把它留给了你。”
林野突然拽了拽王如意的袖子,机械臂指向祭坛角落的阴影。那里蹲着只银狐,正是之前给他们送黄油的那只,正用爪子往石柱后塞什么东西——仔细看竟是颗裹着糖衣的炸药:“青璃的族人!他们在帮我们布置陷阱!”
荃南烛似乎听到了动静,黑色丝线突然暴涨,缠住玄真的权杖:“王如意……别管我!”他的声音带着喘息,“玄真在研究我的血脉……他的笔记里有三百年前的真相!”
玄真冷哼一声,权杖迸发出强光:“聒噪。”白袍上的焦糖渍突然燃烧起来,化作道火线窜向荃南烛,“让你见识下神族的净化之火——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母亲的叛徒罪名,还是我亲手写进神族卷宗的。”
“你说什么?”荃南烛的眼睛瞬间布满血丝,黑色丝线像活过来般疯狂生长,竟在光柱中撕开道裂缝。王如意趁机冲过去,青铜令牌与掌心的玉佩印记产生共鸣,在石台上画出个金色的阵纹:“林野!就是现在!”
林野的机械臂早就蓄势待发,十几颗爆米花炸弹同时飞向四周,爆炸声里混着银狐们的尖叫。玄真的白袍被气浪掀得猎猎作响,更多焦糖渍从衣摆掉下来,他突然转身看向某个方向,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谁在那里?”
王如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祭坛入口处的雾气里站着个模糊的身影。林野的机械臂突然发出警报,屏幕上跳出段乱码——翻译过来竟是神族密语:“长老驾到,速将异类就地处决。”
玄真的权杖猛地砸向地面,金光将整个祭坛罩住:“看来游戏得提前结束了。”他的白袍突然变得雪白,焦糖渍消失得无影无踪,“王如意,把狐族钥匙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