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君时雨抗议,脸上显而易见的不开心。
田知微对他做了一个鬼脸,“由不得你,不然以后我就不理你了。”
小样,别以为她不止身上知道他的想法,想要用美色腐蚀她,谁能经受得住一个美少年姐姐长姐姐短的,以前把他当孩子看也就罢了,现在他很明显就对她有了非分之想,那就只能从源头截断诱惑了。
万一她真的一不小心,没经受住诱惑,答应了他什么,怎么对得起二十年祖国爸爸对她的教育?
田知微定了定心神,假装没看见他哀怨的眼神,严肃的道,“以后不许随便进我房里,不许随便亲我,更不许随便在我面前脱衣服,知道了吗?”
她说一句,君时雨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手紧握成拳,她一句句的不许,都是在明晃晃的推开自己。
偏偏她说完还不过瘾,非要跟他求一个保证,君时雨不想再惹她生气,想要点头答应,却实在违背不了心里的渴望,他不想离她那么远,他想了想,试探着问,“那不随便就可以吗?”
他可不是随便的人,其他的人他都不想理。
……呵,问得好,如果不是被他反问的人是自己,田知微都想帮他鼓掌了。
她彻底放弃了跟这人沟通的必要,爱咋地咋地好了,反正她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要是真的经受不住诱惑占了他便宜,可别怪她渣。
她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快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她没有否认,君时雨闻言面色一喜,眼神亮晶晶的,哪里还有半点方才的难过,“我也想睡觉了……”
“想的美。”田知微随手抓起君时迁的枕头朝他扔过去,“回你自己房里去睡,再啰嗦我要打人了。”
君时雨见好就收,美滋滋的捡起他大哥的枕头出去了,这可是她自己扔的,今天晚上他就可以带着自己的枕头去补位了。
从那天开始,田知微过上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除了做饭,君时雨承包了关于她的一切事物,最搞笑的是,原本她的贴身衣物都是君时迁负责洗的,也被君时雨软磨硬泡的从他手上接了过去,还美名其曰体恤大哥辛苦,要帮大哥分担。
原本以为尴尬的局面在他的神操作下变得搞笑,当然君时雨也有不开心的地方。
那就是每晚陪睡的活,不论他如何哀求,大哥都不肯让出他的陪睡名额,气的他私下没少对他的枕头撒气。
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九,柳如画带着孩子陪二位婶子在那边过年,田知微站在院门口,望着白茫茫一片的远方,有些忧心忡忡,“君时安怎么还不回来?今天晚上都要煮年货了,他不会不回来过年吧?”
君时安已经很久都没回过家了,也不知道在外面忙什么,田知微心底总是隐隐不安,虽然知道他是男主,不会出什么事,可她总是担心自己的人头不保,毕竟她跟君时安在一个户籍上,她只是一个早死的恶毒女配,万一君时安在外面犯了错,官府的人要砍她们脑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