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她觉得很可笑。
最严重的时候,人都没事,在京市站得稳稳的。
这没点心智,没点本事是做不到的。
而且,傅致煜可没废。
没了这个,还能有下一个。
一个孩子就让两个经历了各种风雨的人,突然没了。
怎么想都不可能。
毕竟,能站在尖子塔的人,不是一个人厉害,至少,夫妻俩都厉害才可以。
颜一柔就这么被打倒,跟个笑话一样。
所以,原主的爸妈都被降智了。
不止降智,是心智和抗压能力等等各方面都被严重下降了。
像这种层次的人,是不会因为一个爬床的女人用孩子威胁的,就各种为难,甚至丢了自己的命。
儿子正常年轻并且还能生的情况下,当家主母为了一个不知情况的孙子,活活把自己给憋死了。
傅烨川和颜一柔浑浊的脑袋有了一丝的清明。
现在什么情况?
现在是两个大领导都生病了,年纪也大了。
这些不用打听,稍微注意就能知道的事情。
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他们这一方的赢面也是最大的。
这个时候下放不会受太多的苦,最多三四年,甚至可能不用三四年就回来了。
是啊,这样的情况,他为什么非要纠结苏酥肚子里的孩子。
儿子是健康的,他只是被停职而已。
他还能生,功能也正常。
没有出生的孩子和已经长成还没有废儿子。
他魔怔了!
苏酥是一个不能共苦,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
可,他们为什么非要求着她把孩子生下来。
为什么会把孩子当成唯一的希望,唯一的寄托。
颜一柔的精明也回来了。
她看向健康的儿子,儿子能生,而且健康和年轻。
苏酥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生,品性能力性格未定。
生母也不是一个能共苦的女人,她为什么非要求着把孩子生下来。
家里明明做了安排。
这个时候应该是保存实力,让大家都活下来。
怎么就把自己的底给交了出去。
颜一柔懊恼极了。
她是怎么蠢到拿出最后的存款求着苏酥生下这个孩子?
傅烨川和颜一柔一下子清醒了。
清醒后,更是浑身发冷。
之前的自己好像不是自己。
甚至这一秒都无法共情前一秒的自己。
又蠢又傻。
颜一柔没有再哭,知道自己还会有孙子之后,什么也不说了。
现在双方什么情况,她也是知道一点的。
也知道只会苦一段时间。
可能也不会太辛苦,毕竟下放的地方都打点过了。
加上有人寄东西,吃食上苦不到哪里去,顶多住的差一点。
下乡的牛都是重要财产,住的地方最多臭了一点。其他的问题应该不大。
想清楚之后。
颜一柔也不着急了。
傅致煜浑浊的脑袋也豁然开朗起来。
是啊,现在什么情况?他爸都没定罪,也没有证据,只是商量好的缓兵计而已。
怎么就弄得要死要活永远不回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