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还想再说两句,被他爹拽着胳膊往胡同口走,路过贾张氏身边时,还不忘回头补了句:“贾大妈,您还是赶紧给东旭喂鸡蛋吧,别一会儿鸡蛋凉了,噎着您家‘未来大官’!”
贾张氏气得跳脚,指着他俩的背影骂骂咧咧:“这父子俩没一个好东西!早晚得遭报应!”
“行了行了,大清早的吵什么。” 易中海赶紧伸手拦着,他知道再让这俩人吵下去,指不定要大闹一场。转头又对何大清说:“大清,我们也不是想攀什么关系,就是好奇 —— 昨天娄老板回来,真跟赵家有关系?那娄老板以前在这一片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后来去了香港就没消息了。”
旁边闫埠贵也赶紧凑过来,推了推圆框眼镜:“就是就是,我昨天瞅着娄老板坐的那车,霸气的劲。还有那喜糖,我家三个小可是一人得了一把,都是奶糖!这得不少钱吧?”
还没从昨天醉酒中缓过来的许富贵见众人谈论赵家的席面,立马把粥碗往桌子一墩,快步出门走到众人前,唾沫星子跟着话头飞:“嗨!喜糖算个啥,就昨天那席上的烟酒,那可是国宴上用的汾酒,带烟嘴的洋烟!”
这话一出口,刘海中瘪了瘪嘴不信道:“说的好像你吃上席啦?你也就是以前的娄家司机而已?”
“你还不信!” 许富贵梗着脖子,手往怀里掏了掏,摸出半包没拆封的南明生产的‘中华’香烟,在众人眼前晃了晃,“看见没?这烟就是在娄家吃席的香烟!昨儿席上每桌两条,只是国内都没得买的好东西!” 这烟他还是娄父让他陪酒让帮忙散烟剩下的,包装都皱了,却被他攥得平平整整,当成了宝贝。
闫埠贵推了推眼镜,盯着那包烟:“娄老板还请你去吃席?那他没提在香港做啥生意?”
“赵家昨儿可是娶了娄家的大小姐,娄家自然要摆酒。这不看我酒量好让帮忙陪陪客人。” 许富贵说的唾沫星子横飞
“娄家现在可了不得,在香港可是有几十条大船的航运公司,一条船就能装上个万把来吨。手底下可是有近万人的工厂,在香港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 他边说边比划,仿佛真瞧见了娄家在香港产业的模样。
贾张氏在旁边听着,撇着嘴插了句:“你就吹吧!娄老板那样的人,能让你这司机上桌?指不定你是凑在人桌角蹭吃的!”
“嘿!你这虔婆咋不信人呢!” 许富贵急了,指着自己褂子下摆,“看见没?这酒渍!昨儿陪酒喝多了洒的!那些可都是和娄家相熟的大老板!”
刘海中听得眼睛发亮:“那宴席上除了海参鲍鱼,还有啥稀罕菜?”
“多了去了!” 许富贵一拍大腿,声音都拔高了,“烤乳猪你知道不?一桌一头,皮烤得金晃晃的,一刀切下去,油都能流半碗!我也就吃了一大块,那肉嫩得能掐出水!还有那燕窝,炖得黏糊糊的,我连喝了三碗!汾酒更是管够,我平时喝两瓶就晕,昨儿可喝了三瓶今儿还不头晕,那酒香味,飘得满院都是!” 他越说越来劲,边说还边想着昨天的席面。
闫埠贵还在盘算:“昨儿我可是看到老何带回来一大包东西,你拿了啥?”
“沉甸甸一大包!” 许富贵比划着,“香菇、木耳、还有海货,我叫不上名来,看着就金贵!拎回家时,我家小子抢着拆,光那奶糖就有一大包!” 其实他就带回了一喜糖礼包,还是娄家看他喝多了塞给许母的。
易中海在旁边听着,心里门儿清,却没戳破,只笑着打圆场:“看来昨儿的席是真丰盛,富贵你也算开了眼了。”
许富贵见易中海帮腔,更得意了,又开始说:“还有赵乾那三个媳妇,长得跟天仙似的!穿的红嫁衣,上面绣的凤凰都快飞起来了!我还瞅见娄老板给嫁妆,十几个大箱子装着!”
刘海中看着手里只剩个油印的空碗,心里又活络起来 —— 赵家这么有本事,要是真能搭上关系,别说以后给儿子找工作,自己说不定也能往上挪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