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x清落(2 / 2)

无限试图查看她身上的伤势,却被清落软绵绵地推开,又更紧地缠上来。

她中的毒显然已经深入,行为完全被本能驱使。

两人在不算宽敞的厅堂里拉扯起来,无限既要制住她以免她伤到自己,又不敢太过用力怕加重她的伤势。

清落此刻却爆发出不符伤情的力气,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浮木,死死地攀附着他。

“清落!看清楚我是谁!”

无限扣住她的肩膀,将她稍稍推开一些距离。

迫使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声音沉了下去,“这毒……解药是我,你确定?”

他问得艰难,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愫,有关切,更有一种压抑了太久即将破笼而出的汹涌。

清落眼神涣散,焦距对不准他,只是凭着气息认准了这个人。

她胡乱地点头,滚烫的唇蹭过他的下颌,留下灼人的印记。

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崩断了。

无限打横抱起她,走向内室。

接下来的事情,仿佛发生在云端,又像是沉沦在炼狱。

极致的缠绵与体内毒素的冲撞交织,清落在意识模糊间。

只记得那双始终凝视着她的、深不见底的眼眸,以及耳边压抑的、滚烫的呼吸。

「此处省略一万字,大家请自行想象,谢谢。」

清落醒来时,窗外天光已大亮。

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遍,但那股焚心蚀骨的邪火已经消退,只剩下一种慵懒到极致的疲惫。

记忆如潮水般回涌,昨夜的荒唐与炽热清晰得让她耳根发烫。

她猛地坐起身,丝被滑落,露出底下暧昧的红痕。

身边的位置空着,但残留的温度和气息表明人才离开不久。

正当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时,房门被轻轻推开。

无限走了进来。

他换了身家常的灰色布衣,腰间……系着一条格格不入的、略显可爱的碎花围裙。

他手里端着一个白瓷碗,热气袅袅,散发着清淡的米香。

见清落醒了,他脚步顿了顿,神色如常地走到床边,将碗递过去:“醒了?先喝点粥,你元气损耗太大。”

清落愣愣地接过碗,指尖碰到他微凉的皮肤,触电般缩了一下。

她低头看着碗里熬得恰到好处的白粥,脑子一片空白。

这场景太过诡异,超出了她处理能力的范围。

无限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就站在床边,微微垂着眼看她。

那双平日里清冷沉静的黑眸,此刻竟氤氲着一层难以言说的……委屈?

静默在空气中蔓延,只有清落小口喝粥的细微声响。

良久,无限坐在床边忽然开口,声音低低的,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控诉,却又软得不像话:

“清落仙子中了这种毒,第一个想到的是来找我……”

他顿了顿,目光幽幽地锁住她,“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噗——咳咳咳……”清落一口粥呛在喉咙里,咳得满脸通红,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她看向那个顶着张风光霁月的脸、系着可爱围裙、说出如此“惊世骇俗”话语的男人。

无限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动作自然无比,眼神却依旧固执地看着她,等着一个答案。

那副模样,活脱脱就是个被占了便宜、认真要求名分的……良家妇男?

清落看着他眼中那抹几乎要藏不住的得逞笑意,以及底下更深处的、不容错辩的认真。

她忽然觉得,那层横亘了千年的窗户纸,大概是在昨夜,被这家伙连框都给拆了。

负责?

她放下粥碗,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嘴角慢慢勾起一个极淡,却意味深长的弧度。

“好啊,”她说,声音还带着沙哑,却清晰无比,“从今天起,我养你。”

无限拍着她背的手微微一顿,眼中的委屈瞬间被灼亮的光彩取代。

他俯下身,额头轻轻抵上她的,低笑道:“一言为定。”

窗外,市声渐起,又是寻常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