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府外的官道上,尘土被马蹄扬起又落下。程啸天、秦琼、罗成三人骑着马,身后跟着五名精锐随从,皆身着寻常百姓的粗布衣裳,玄火盘龙锤被厚重的黑布裹着,斜倚在程啸天的马鞍旁——为避开隋军巡查,他们绕了三日小路,如今终于抵达太原地界。
远远便见府门前立着一队人马,李渊身着绯色官袍,李建成、李世民并肩而立,最显眼的是人群后的李元霸——他依旧一身玄色劲装,手里拎着擂鼓瓮金锤,只是往日里桀骜的眼神,在看到程啸天的瞬间,竟悄悄收敛了几分,连握着锤柄的手都紧了紧。
“程统领、秦大哥、罗兄弟,一路辛苦!”李世民率先迎上来,脸上满是笑意,“我们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李渊也上前一步,对着三人拱手:“三位能来太原,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快,随我入府歇息。”
程啸天翻身下马,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李元霸身上,笑着道:“元霸,好久不见,你的锤法可有长进?”等有时间咱们俩再切磋一番怎么样?
李元霸往后缩了缩,瓮声瓮气地说:“不……不碰了!俺打不过你,你那锤太大了,俺的锤没你的沉。”这话一出,李渊和李建成皆是一愣——他们从未见李元霸对谁服软,没想到竟会对程啸天如此忌惮。
李世民忍着笑意,上前打圆场:“程统领,元霸性子直,您别见怪。咱们先进府,柴绍和秀宁也在府中等着了。”
程啸天点头,目光无意间扫过李建成身后的少年——那少年眉眼间带着几分阴鸷,正是李元吉。他心里暗忖:上一世玄武门之变的祸根,这一世可得多留意,若是真要重演,他也不介意出手清理。
众人往府中走,李元霸忍不住凑到程啸天身边,指着他马鞍旁的玄火盘龙锤,好奇地问:“你那锤到底叫啥名?上次跟你打,俺总觉得有股热气。”
“这叫玄火盘龙锤。”程啸天拍了拍锤身,黑布下隐约露出暗红色的火龙纹,“全长两米,重三千斤,锤身是玄铁混合火山铜打造,所以有黑红交织的纹路。上次你感觉到的热气,是我催动炎龙诀内功,将内力灌注到锤上所致。”
“真的有三千斤?”李元吉在一旁突然惊呼道:“我以前听大哥和二哥说程统领的巨锤有“三千斤”,我本来是不信的!不过今日得见这柄巨锤如此巨大,可能“大哥”和“二哥”多半说的是真的。还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此锤寻常人连提都提不动,没想到程统领竟真的能挥舞自如!”不过,我没亲眼所见还是不太相信程统领能挥舞此锤!
秦琼笑着接话:“这位公子是?李世民上前说道:此乃我父亲四子,名为“李元吉”。秦琼这才又说道:原来是“四公子”。“四公子”,你有所不知,啸天兄弟身负盖世之力,万斤巨力在身,三千斤的锤在他手中,跟拎根木棍差不多。”
说话间已到正厅,柴绍与李秀宁早已等候在那里。柴绍身着青色锦袍,看到程啸天,当即上前拱手:“程兄弟,多年不见,你风采更胜往昔!”
“柴大哥客气了。”程啸天回礼,从随从手中接过一个木盒,“这是瓦岗寨的一点心意,祝柴大哥与秀宁姑娘新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