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坐在马上，脸色铁青——他看得清清楚楚，李元霸刚才确实使出了全力，可还是输得这么快。他刚想下令攻城，目光扫过瓦岗寨的城门，却见城门缓缓打开，秦琼、罗成、单雄信等将领带着数万士兵冲了出来，人数竟比自己这边还多。
“撤兵！”杨林咬了咬牙，狠声道，“明日再战！”
隋军士兵如蒙大赦，纷纷调转马头往回退。李世民勒着马走在最后，他回头看向程啸天，目光复杂，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程啸天会意，也微微颔首——两人虽未言语，却已达成了默契。
待隋军撤远，程咬金拍着程啸天的肩膀，哈哈大笑：“二弟，你可真厉害！那李元霸不是号称比宇文成都还厉害吗？还不是被你二十招就打败了！”
程啸天翻身下马，将玄火盘龙锤递给后面六个士兵，淡淡道：“我手下留情了，若是下死手，十招之内他就没命了。”
秦琼走过来，眉头微蹙：“杨林今日虽撤了兵，但明日必定会带更多人来。咱们得赶紧调整布防，不能大意。”
程啸天点头：“秦大哥说得对。徐军事呢？我得跟他商量一下明日的应对之策。”
“徐军事在聚义厅等着呢，说是有要事跟你说。”罗成接口道。
众人簇拥着程啸天往聚义厅走，刚到门口，就见徐茂公拿着一封信迎了出来：“啸天，你可回来了。刚收到消息，宇文化及在长安又给杨广献了一计，说是要派人暗中偷袭咱们的粮道。”
程啸天脸色一沉：“粮道？咱们的粮道不是在后方吗？宇文化及怎么会知道？”
“怕是有内奸。”徐茂公叹了口气，将信递给程啸天，“你先看看，咱们得赶紧想办法，若是粮道被断，咱们就麻烦了。”
程啸天接过信，快速扫了几眼，眉头越皱越紧：“宇文化及倒是打得好算盘，想断咱们的后路。徐先生，你有什么主意？”
徐茂公沉吟片刻，道：“我倒有个计策，不过得需要一个胆大心细的人去执行……”
众人围了过来，聚义厅的灯火渐渐亮了起来，映照着一张张坚定的脸庞。窗外的夜色更浓，可瓦岗寨的众人却丝毫没有睡意——他们知道，明日的一战，不仅关乎瓦岗寨的存亡，更关乎反隋大业的未来。而程啸天握着玄火盘龙锤的把柄，心里暗暗发誓：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他都要守住瓦岗寨，守住这些并肩作战的兄弟。
与此同时，隋军的营地里，杨林正对着李元霸大发雷霆：“你今日怎么回事？连个程烈都打不过，还敢号称大隋第一好汉！”
李元霸低着头，小声道：“俺……俺也不知道，他的锤太沉了，招式也比俺厉害。”
李世民连忙上前劝道：“王爷息怒，元霸今日已经尽力了。程烈确实厉害，咱们明日得从长计议。”
杨林瞪了他一眼，却也知道李世民说得有理，只得冷哼一声：“明日再打不过，你们李家也别想好过！”说罢，他甩袖走进了大帐。
李世民看着杨林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他转头对李元霸道：“元霸，明日你就待在营里，别再出去了。”
李元霸急了：“为啥？俺还没跟程烈打够呢！”
“听话。”李世民拍了拍他的肩，“明日会有更重要的事让你做。”
李元霸虽不情愿，却也只能点头。李世民望着瓦岗寨的方向，心里暗暗道：程啸天，明日就看你的了，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夜色渐深，双方的营地都安静了下来，可暗地里的较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