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楼结义后的第三日清晨,历城的街道还带着几分凉意,程啸天等人已收拾妥当,准备返回尤俊达山庄。秦琼站在客栈门口,正帮程啸天检查玄火盘龙锤的背带,程啸天忽然握住他的手,神色凝重:“秦大哥,有件事我得跟你说。”
秦琼愣了愣,停下动作:“啸天,怎么了?”
“前天你说在半路救下李渊的事,我总觉得不安。”程啸天压低声音,目光扫过四周,“宇文成都回去后,肯定会把这事告诉宇文化及和宇文述,他们心胸狭隘,定会报复你。你在历城当捕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最近一定要多加小心,尤其是官府里的公文和上司的安排,千万别轻易相信。”
他心里其实还有半句话没说——按剧情,宇文家会诬陷秦琼,把他贬去北平,到时候就能见到表弟罗成和姑母。可这话不能说出口,怕打乱原本的轨迹,只能借着“小心报复”的由头,让秦琼多留个心眼。
秦琼心里一暖,拍了拍程啸天的肩:“我知道了,多谢你提醒。你放心,我会小心的,若是有动静,我立刻派人去山庄给你们报信。”
程啸天点头,不再多言。众人翻身上马,程啸天骑着玄火黑骊,玄火盘龙锤斜背在身后,锤头比水缸还大,暗红色的火龙纹在晨光下泛着冷光;他七尺的魁梧身材裹在玄火鳞甲里,肌肉线条紧绷如铁,连坐下的玄火黑骊都显得比寻常马匹更收敛几分。
程咬金骑着“大肚子蝈蝈红”,扛着八卦宣花斧,斧刃上的八卦纹路闪着寒光;单雄信骑着黑马,手握金钉枣阳槊,槊身的金钉在阳光下格外刺眼;王伯当骑着青骢马,背后背着震天弓,腰间挂着穿云箭;徐茂公则骑着一头白驴,手里握着拂尘,虽看似斯文,却透着一股运筹帷幄的气势。
熊阔海骑着黑马,扛着一百二十斤的熟铜棍,棍身被磨得发亮;伍云召骑着照夜玉狮子马,手握丈八蛇矛枪,枪尖泛着冷光;伍天锡骑着乌骓马,提着一对短斧,斧刃锋利无比;单雄忠和单冰冰也骑着马,单雄忠握着青钢剑,单冰冰则把短剑别在腰间,一行人浩浩荡荡,沿着官道往尤俊达山庄的方向赶。
沿途的百姓见了这队人马,都忍不住驻足观望——有扛巨锤的铁塔壮汉,有持长枪的英武将领,还有挎剑的巾帼女子,个个都透着一股不好惹的气势,连路过的官差都下意识往路边躲,不敢上前盘问。
赶路途中,徐茂公与程啸天并驾齐驱,低声商议:“啸天,你说杨林会亲自押运皇杠?我总觉得不对劲,杨林乃靠山王,身份尊贵,十万两黄金虽多,却未必值得他亲自出马。”
程啸天心里一动——徐茂公果然心思缜密,竟能察觉到异常。他笑道:“道长说得有道理,我也觉得杨林未必会来,说不定会派他的亲信代劳。咱们到了山庄,得先派人去打探清楚,再制定劫杠的计划。”
徐茂公点头:“没错,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咱们得先摸清押运队伍的人数、路线和领头人的底细,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两日后,众人终于回到尤俊达山庄。庄里的庄丁见他们回来,立刻出门迎接:“各位好汉,可算把你们盼回来了!小的已经让人准备好了饭菜,你们先吃饭、歇歇脚。
众人便跟着尤俊达往山庄里走,刚坐下没多久,负责在外巡逻的庄丁就匆匆跑进来,神色兴奋:“庄主,各位好汉,我们在东边的官道上发现了一队人马,押着十几个大箱子,看样子里面装的是贵重东西!领头的不是老头,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银甲,手里握着长枪,看着挺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