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村民见程啸天身材魁梧,又牵着一匹神骏的黑马,不敢怠慢,连忙道:“程家村现在还好,就是官府总来闹事。程咬金的娘身体还行,就是担心程咬金,日夜睡不着觉。”
程啸天松了口气,又问清了程家村的具体情况,付了茶钱,牵着玄火黑骊往程家村赶。夕阳西下,程家村的轮廓渐渐出现在眼前,村口的老槐树还在,只是树干上多了几道刀痕,显然是之前官府来闹事时留下的。
他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几个村民拿着锄头、镰刀在巡逻,看到他,立刻警惕地喊道:“你是谁?来程家村干什么?”
“我是程啸天,程咬金的弟弟,我回来了!”程啸天连忙喊道。
村民们愣了一下,仔细打量着他,其中一个年长的村民突然喊道:“真是啸天!你可回来了!快跟我来,你娘和咬金都在村里呢!”
村民领着程啸天往村里走,沿途的村民看到他,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他这一年去了哪里,过得怎么样。程啸天一一应着,心里满是暖意——虽然乱世已至,但程家村的乡亲们,依旧保持着那份淳朴。
很快,就到了程家院子。院子的木门虚掩着,程啸天推开门,就看到程母正坐在门槛上缝补衣服,头发比去年白了不少,脸上的皱纹也多了几道。程咬金则拿着一把斧头,在院子里练习斧法,虽然斧头破旧,但招式却有模有样,正是他梦里学到的“劈山开石”。
“娘!大哥!”程啸天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哽咽。
程母猛地抬起头,看到程啸天,手里的针线掉在地上,眼泪瞬间流了出来:“啸天!你可回来了!娘还以为……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程咬金也停下了练习,转过身,看到程啸天,眼睛一亮,扔下斧头就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他:“啸天!你终于回来了!快让哥看看,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程啸天抱着程咬金,又扶起程母,心里满是愧疚:“娘,大哥,让你们担心了。我这一年跟着师傅去了西域,现在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们受委屈了!”
程母拉着他的手,摸了又摸,生怕他是在做梦。程咬金则围着玄火黑骊和玄火盘龙锤转了好几圈,嘴里不停念叨:“好家伙!这马真神!这锤真沉!啸天,你这一年肯定学了不少本事,快教我两招!”
程啸天看着眼前的亲人,又摸了摸怀里的定风玉,心里暗暗道:娘,大哥,还有天下的百姓,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护好你们,等找到李世民,定要让这乱世早日结束,让大家过上安稳日子。
夕阳的余晖洒在程家院子里,映着一家人团聚的身影,也映着程啸天眼中坚定的光芒——他知道,回到程家村,只是他守护乱世的开始,接下来,他还要面对官府的追捕,还要寻找机会接触李世民,前路虽险,但他已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