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骇人的是青州侯燕昭海与云州燕昭通。燕昭海携幼女而去,扬言“女子亦可承天命”,却在途中将幼女生母淫杀,对外称其“殉主”。幼女每日被囚于绣楼,耳畔灌以“天命女君”的训诫,指尖被针刺以练习玉玺握姿。
燕昭海在州府内筑高台,自称“代天行权”,台下百姓却渐传其以幼女为祭,暗通邪神。高台祭典那日,燕昭海以黑纱蒙幼女双目,令其登台诵咒。台下巫祝献上九十九颗活人心,血溅玉阶。
幼女指尖颤抖握玺,忽听见台下有孩童哭嚎——原是巫师误抓了一村童。燕昭海挥剑斩童,血溅幼女裙裾。那夜幼女梦中泣语:“天命如枷,父亲为邪神饲我。”
燕昭海却于密室中,将童血滴入邪神像,像眼忽泛红光,映着他扭曲的笑:“九州裂鼎,需血祭开道。”
而云州燕昭通带走的那位痴傻皇子,被他以银针封喉,每日只许发出呜咽之声。“傀儡易控,何需聪慧?”他抚摸着皇子脖颈的针痕,笑如鬼魅。云州境内,他以皇子之名推行苛政,百姓怨声载道,却无人敢言——暗哨遍布州城,异议者皆被拖入地牢,以皇子“失心疯”之名处死。
某夜,地牢中传来皇子挣脱银针的嘶吼,燕昭通却命人灌其吞下哑药,笑曰:“疯犬吠声太响,反扰主君清梦。”地牢深处另有秘室,壁上挂满九州贵族头颅,皆是被燕昭通以“疯主”之名诱杀者。他常对头颅低语:“九州裂鼎,需头颅垒基。”
忽有暗卫密报:柳州失踪的盲瞳皇子燕昭瞳,疑似潜入云州边境。燕昭通冷笑:“盲者亦敢搅局?放鹰犬寻之,活捉则囚,死则取其目,以验海鲛泪之谣。”
在他心里其实和大家想的一样,这样的傀儡早已经没用了。让其活着还不如砍了最省心。他本来就想把皇室搞臭的,来一位宗室反而不好。自己女婿一家为了博好名声几乎全都死光了,他怎么可能会放弃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安州侯燕昭德护住一名襁褓中的婴儿,宣称“幼主无争,可保血脉纯”,实则暗中联络圣托蒂斯使者,以“借兵平乱”为筹码,欲取燕昭江山半数。使者呈上一匣黄金与秘信,信中写道:“待九州血尽,圣托蒂斯大军可登陆,与安州共分天下。”
燕昭德抚摸着婴儿的脸颊,低语:“稚子无知,正合傀儡之命。待圣托蒂斯兵临,安州便是新朝的东都。”
当这些诸侯都为自己未来打算的时候,有一个人也在摩拳擦掌。
程越望着远处的昌旭城,这座城池可是平洲为数不多的平原城市之一。平州至少有1\/3的粮食来自于此。程越看中的不是它的粮食,而是他那广袤的可耕种的土地。
手下的士兵早已经开始抱怨,说有100亩永业田到现在还没兑现,6000人的军队,2000人的保安团,1000人的守军。另外还有500后勤特运团,100万亩土地,不过是昌旭城能开发土地的五分之一。以后这里将会成为军田城的存在,至于高产的农作物肯定是要种的。
“那今天我们就将它拿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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