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长鞭指向沙盘上车师以北的鹰愁涧,声音陡然提高:
“尤其是‘沙里飞’和慕容戈,近日更是胆大包天,袭击了我军运往疏勒的军械运输队,
劫走了五十副铠甲、三十张弩箭!
此等挑衅,若不严惩,我大宋威严何在?西域商路何安?”
吕布闻言,猛地向前一步,声如洪钟:
“女儿!此等鼠辈,也敢在我大宋境内放肆!
给某三千铁骑,某定踏平鹰愁涧,将慕容戈那厮的狗头拧下来,挂在高昌城门上示众!”
高顺连忙上前一步,沉声道:
“吕将军勇武,末将佩服。
但‘沙里飞’盘踞鹰愁涧多年,熟悉地形;
慕容戈虽为鲜卑残部,却也有数百亡命之徒,且鹰愁涧地势险要,
入口仅容数骑并行,易守难攻。若强行强攻,恐伤亡过大,得不偿失。”
吕绮玲点头,认同高顺的看法:
“高将军所言极是。
此次行动,咱们不能只靠勇武,更要靠谋略。
我意,多路并进,以雷霆之势,一举拔除所有钉子,震慑西域所有心怀异志者!”
她开始部署任务,长鞭在沙盘上划过:
“吕布将军!”
“末将在!”
吕布踏前一步,气势如虹。
“命你率两千精锐骑兵,其中包含八百归附的草原轻骑——
这些人熟悉西域地形,能为我军引路。
你部即日出发,佯装巡边,绕过车师前庭,
从天山北麓潜行,封锁鹰愁涧通往北方的所有隘口,切断慕容戈与外界的联系,同时阻止他逃窜。
若遇慕容戈的主力,许你临机决断,务必将其歼灭在野外!”
“得令!”
吕布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他早已厌倦了驻守,渴望在战场上一展身手。
“高顺将军!”
“末将在!”
高顺抱拳,神色依旧沉稳。
“命你率一千‘陷阵营’精锐,再加两千辅兵,携带攻城器械,从正面推进,先肃清车师前庭的敌对势力,威慑那些摇摆不定的城邦。
同时,派出小股斥候,清除‘沙里飞’散布在外围的哨探,为我军主力扫清障碍。
待吕布将军切断敌援,你部便对鹰愁涧发起总攻——陷阵营攻坚能力最强,拔除‘沙里飞’的老巢,就靠你了!”
“末将领命!”
高顺沉声应道,目光坚定。
吕绮玲最后看向沙盘上的焉耆、龟兹等地,语气严肃:
“我会坐镇高昌,协调各方。同时,派使者携带重金,前往焉耆、龟兹等城邦——
若他们愿意归附,既往不咎,还能获得大宋的贸易优惠;
若冥顽不灵,待解决了慕容戈和‘沙里飞’,我军便转头收拾他们!”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吕布和高顺,声音带着几分决绝:
“此次行动,目标只有一个——让葱岭以东,彻底成为大宋的领土!
从此,西域再无分裂势力,只有我大宋的律法、税制、币制,只有我大宋的旗帜!”
吕布和高顺同时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