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兄台莫要相争!
今日相聚,不过是想借这薄宴与诸位畅叙情谊,若为付账推让,反倒生分了。
日后诸位若念我这番心意,闲时多来寻我把酒言欢,便是对我最好的回礼了!”
刘复言罢作揖一圈,众人自是不再相争。
如此又是经过约莫两刻钟,众人来到城中略显偏僻破败的区域,此处是颍川郡城西北角的“瓦釜巷”
戏志才家就在此处。
稀疏的篱笆勉强围起一个破败茅屋形成一个院落。
“志才兄,可在家?”
有士子高声询问。
亦有喜爱搞怪的士子故意高呼
“哎呀,戏展可在?哈哈哈哈……”
“吱呀……”
破屋房门被推开,戏志才一身麻衣出来对着诸生行礼,
“哎哟,诸位,志才已经知错,难道诸位兄台当真要我改名戏展不成?”
戏志才一脸无奈模样。
刘复起身走到众人身前,笑道:
“非也非也!我看那‘戏展’之名甚妙,朗朗上口,又暗含展翅高飞之意,正应了志才先生的才华!
说不定经此一改,他日志才先生便能一飞冲天,名震天下!”
刘复向戏志才拱手行礼:
“在下刘复,久闻先生大名,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戏志才微微点头,说道:
“阁下便是刘元晦刘县尉吧。
早听闻君在己吾县颇有作为,没想到和县尉结识竟然是在此种情况下,真是愧煞我了……”
戏志才说着双手抱拳于胸前,身体微微前倾、弯腰鞠躬,对刘复行了一礼。
刘复快速伸手扶住戏志才双臂,将其轻轻扶起,同时面带微笑说:
“哎呀,莫要放在心上,若非如此岂能见识到志才兄的真性情。”
接下来两人商业互吹一波,
刘复谦虚地说道:
“先生过奖了。在下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还远远比不上先生的才华和智慧。”
两人寒暄了几句,戏志才便拿出几张席子招呼大家在院中中坐了下来。
待搬出食案摆放好吃食酒水,
众人开始晏饮。
几杯热酒下肚,大家逐渐放开,自动开启吹牛逼模式。
刘复与戏志才谈论起了天下大势和时局变化,刘复凭借着对历史的了解和自己的见解,分析得头头是道。
戏志才听后,不禁对刘复刮目相看。
“刘县尉果然见识不凡,对天下大势有着敏锐的洞察力。”
戏志才说道。
刘复微笑着说道:
“先生谬赞了。
在下只是略懂一二,与先生相比,实在是相差甚远。
如今天下不安,民不聊生,我等有识之士当为百姓谋福祉,为天下谋太平。”
戏志才点了点头,说道:
“刘县尉所言极是。
天下瘟疫不断,宦官士族争斗不休,民不聊生啊!
确实需要有人挺身而出,拯救苍生。”
两人越谈越投机,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晚。
刘复见时机至此,便向戏志才表明了邀请之意。
戏志才微微皱眉,说道:
“我向来淡泊名利,不喜为官,恐怕难以从命。”
刘复点头,不再多言,邀戏志才继续喝酒。
戏志才有点无语,不是,这邀请人哪有开口一句你就不继续了的?
你就是追妹子也得两三次尝试之后再放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