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衣川顿了顿，目光扫过苏曼云瞬间僵硬的脸：“你不是不小心，你是太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了。”
【！！！沈哥杀疯了！句句诛心！】
【苏曼云的脸，从红变白，再变青，跟调色盘似的】
【原来沈哥什么都知道！他一直在等她自己说！】
【那些帮苏曼云说话的，现在脸疼吗？】
苏曼云的眼泪瞬间停了，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其他嘉宾都低着头，没人敢说话。
弹幕里，刚才还在为她说话的评论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骂声：
【我就说她是装的！果然！】
【“太想被人看见了”？用伤害别人的方式？真下头！】
【沈哥说得对！这根本不是道歉，是狡辩！】
【周扬好惨，差点成了她洗白的工具人】
苏曼云看着沈衣川那双冰冷的眼睛，突然明白了——他从一开始就没信过她，所有的纵容，不过是在等她自己露出马脚。
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可心里那股不甘的野火，却在这一刻烧得更旺了。
她看着沈衣川下意识护在温月眠身前的动作，看着周围人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是，我是故意的。”她擦掉眼泪，声音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豁出去，“我就是看不惯温月眠什么都不做，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喜欢；看不惯沈衣川眼里只有她一个人！凭什么？！”
她猛地站起来，指着温月眠：“我就是想让她出丑，想让她被大家讨厌！我不甘心！我凭什么要输给她？！”
【！！！她疯了？！】
【终于不装了？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吧！】
【节目组快把她拉走！太吓人了！】
沈衣川立刻把温月眠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她：“你输，不是因为温月眠，是因为你自己。”
苏曼云看着他护着温月眠的样子，突然觉得一阵无力。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木桩上，眼里的疯狂渐渐褪去，只剩下一片空洞。
“我不甘心……”她喃喃地说，声音越来越小，“真的……不甘心啊……”
那晚之后，苏曼云就被节目组送走了。热搜上，#苏曼云 承认故意针对温月眠# #沈衣川 清醒发言# 霸占了榜首，她的名字后面，跟着“劣迹艺人”的标签。
王姐给她发了最后一条消息：“路是你自己选的，后果自己承担。”
苏曼云躺在酒店的床上，看着天花板，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照片——那是她刚出道时，和沈衣川的合影。照片上的她，笑得一脸灿烂，眼里满是憧憬。
“如果……能重来一次就好了。”她轻声说，眼泪终于无声地滑落。
可这世上，最没用的，就是“如果”。她的不甘心，最终只换来一场彻底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