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挑了挑眉头,看向床上。
床上的老人,像是被人按在水里一样,忽然接触到空气,猛地呼吸。
“哈!我没死。不,我好像又活过来了。”
老人被吓得不轻,但很快,便镇定自若。
看向自己身旁这个年轻人。
“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我?”
林夕继续戏谑玩味的说道:“堂堂一个科幻作家居然去写历史,写的历史也是够科幻的。那不知道这位史学家,有没有学过崔杼弑其君的典故。”
“崔杼弑其君?”
叶大爷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喃的咀嚼着口中的这几个字。
而林夕可不会给他等待的时机一抱拳说道:“在下五弟太史慈来也。来正本清源,秉笔直书来了。”
说着二话不说,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尖刀。直挺挺的,捅进了叶大爷的胸口中。
“你,咳咳!”
林夕可不惯着对方拍了拍对方的老脸,问道:“构史专家。心历史最重要的是什么?说不出来,下一刀可就直插心脏了。”
叶大爷在林夕的步步紧逼与威胁之下,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只能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统战,得政治正确……”
“噗嗤”一声,林夕二话不说,手中利刃直直扎进叶大爷的大腿。剧痛瞬间袭来,叶大爷本能地想要大声惨叫,然而他的嗓子早已沙哑得不成样子,只能发出微弱的痛呼声,“啊……啊……放过我吧……”那声音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透着无尽的痛苦与哀求。
但林夕对此毫无怜悯之色,眼神冰冷,继续追问道:“老东西,我问你,写历史,最重要的是什么?”
叶大爷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真实!”
林夕故意露出诧异的神情,嘲讽道:“哟,原来你还知道写历史要真实啊?那你之前那些胡编乱造又是怎么回事?”话刚落音,林夕便如猛兽般扑上去,对着叶大爷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每说一句话,便伴随着重重的一拳,那拳头仿佛带着无尽的愤怒,一下一下砸在叶大爷身上。
“你说石器时代,是吧?”
“还扯什么15吨煤炭,是吧?”
“国宴上顺半瓶茅台就得批评,你编得可真有意思啊,是吧?”
“还敢说每天耗电能有度,你怎么不上天呢,是吧?”
“非要说那个时代是茹毛饮血的石器时代,你可真能瞎掰,是吧?”
“我叫你篡改历史!我叫你胡写瞎写!我叫你误人子弟!”林夕一边怒吼着,一边拳脚相加,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砸在叶大爷身上,再一次把真名捶垂老矣的叶大爷给捶死了。
林夕冷冷地注视着倒在血泊之中,已然没了气息的叶永烈,嘴角泛起一丝不屑,挑起眉头,随即再次掏出时光包巾。
刹那间,光芒流转,时空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扭转,叶永烈竟悠悠转醒,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咳”声。
林夕可丝毫不在意对方,刚刚他达成了第一个目的,证明了时光包巾可以复活人。
此刻,他心中唯有汹涌澎湃的情绪亟待宣泄。
只见林夕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毫不犹豫地再次操起刀子,手起刀落,那寒光闪烁的利刃径直捅进了叶永烈的心脏。
“你不是痴迷于写历史吗?好啊,我今儿就让你写个够!”
林夕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刺骨的寒意。
“写,霍去病并非驰骋沙场,而是鬼迷心窍北投匈奴,最后狼狈不慎坠马而亡。”
“写,魏延放弃蜀汉大好前程,北上投魏,却落得个坠马而亡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