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你要成为全场焦点了。”程砚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骄傲。
“话说你怎么想着来这了？你想赚钱也不用这么急吧。” 许昭随即一脸疑惑地看着程砚。
“来视察工作，顺便问你吃饭了吗？”
“没呢，穿着这身怎么去食堂？晚上再说吧。”
“如我所料。”程砚把面包递过去：“喏，先垫垫，泡面不好带，这个将就吃吧，记得v我五块。”
许昭接过面包，眼底闪过笑意：“专门来送吃的？这么贴心？”
“主要是怕你饿晕在台上，到时候没人教我写作业。”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许昭小口吃着面包，“有喝的吗？好干……”
“准备好了。”程砚变戏法似的掏出牛奶，“一共十块，谢绝还价。”
“奸商。”许昭接过牛奶，嘴角却忍不住上扬，“那你等下还回去吗？”
“怎么，舍不得我走？”
“少自作多情。”许昭轻哼，“我是缺个打杂的。”
“林安呢？”程砚环顾四周，“她居然不在？”
“去接她爸妈了。”许昭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把空包装塞进程砚手里，“这些交给你了，程助理。”
“得，我还成免费劳动力了。”
“刚才那十块钱不是已经付过工钱了？”
“那是食材费！劳务费得另算！”
两人的笑闹声在嘈杂的后台依然显得格外清晰，很快引起了周围人的侧目。
不少人都好奇地打量着程砚，这个突然出现在许昭身边的男生是谁？他们看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在大家的印象里，程砚这个名字早就如雷贯耳，但是不知道本人什么样，除了古早的军训视频里那个少年，几乎没人记得清他的长相。
毕竟军训过去这么久了，谁还会特意去翻那些照片？
“那人就是程砚？”一个女生小声问同伴，“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样啊......”
“听说他俩是同桌，关系一直很好。”
“何止是好，你看许昭笑得多开心。”
窃窃私语声隐约传来，程砚却浑然不觉，还在和许昭讨价还价：“刚才那十块钱是食材费，现在劳务费得另算，帮你拿东西、当助理，怎么也得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
“五块？你怎么不去抢？”许昭挑眉。
“是五十！许大小姐，我可是专业的。”
“专业坑蒙拐骗吧？”
孙诚瑞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自然的互动，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会被婉拒了，他苦笑着摇摇头，转身去忙自己的事了。
这时一个女生鼓起勇气走过来：“许昭，这是你朋友吗？不介绍一下？”许昭正要开口，程砚已经自来熟地接过话：“我是她助理，负责端茶送水，记账要钱。”
女生被逗笑了，许昭无奈地扶额。
算了，让他自己发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