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这么夸张……”曹云华在一旁忍不住吐槽。
“文化艺术节……是在五一假期之后吧？”程砚若有所思地问。
“差不多五月中旬。怎么？你又打什么主意呢？”许昭眯起眼睛，警惕地盯着他，“别告诉我你打算混进后台要联系方式然后倒卖。”
“啧啧啧，你怎么能把我想得这么庸俗？”程砚一脸痛心疾首，“我是那种人吗？我是想着，到时候那么多的美女，说不定你程哥我就顺利脱单了呢！”
他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心里的小算盘却早就被许昭看穿了——什么找对象，分明是想借着去后台找人，搜集一堆联系方式，然后转手倒卖，大赚一笔。
许昭轻哼一声，懒得拆穿他：“行啊，那你加油。不过我可提醒你，后台有老师盯着的。”
“放心放心，”程砚笑嘻嘻地摆手，“我程于砚做事，向来稳妥。”
只是他眼神里闪烁的光，怎么看怎么不像要干好事的样子。
“你们五一打算怎么过啊？”冯萱一脸期待地开启话题。
“还能怎么过，回老家帮忙干活呗。”曹云华一边整理试卷一边笑，“我妈早就给我安排好了，摘茶叶、掰玉米，农家乐三日游。”
“我在家躺平，总不能去冲浪吧，”程砚瘫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毕竟上学欠我的阳气，得用五个假期才补得回来。”
“哎！我听说五一有部新电影要上！”冯萱突然眼睛一亮。
“什么片子？”许昭从作业里抬起头，来了点兴趣。
“是个动画片……不过具体讲什么的，我也没仔细看。”冯萱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你说了个锤子！”程砚瞬间开启吐槽模式，手里的笔直接指向冯萱，“片名不知道、内容不知道，你这波听说听了个寂寞啊！”
许昭低头轻笑，曹云华直接笑出声：“合着你就负责通知我们有电影这个宇宙级情报是吧？”
冯萱气得扔过来一个橡皮擦：“程砚就你话多！”
“怎么，你想去看啊？”许昭侧过头，看向还在努力回忆电影名字的冯萱。
“嗯……是有点想去，”冯萱点点头，“不过到时候再看吧，说不定作业多得根本没空。”
“我反正没啥兴趣，”程砚优哉悠哉地靠在后桌，手里不知从哪摸出把扇子慢悠悠地扇着，“有那时间不如在家躺平，或者去河边钓一下午鱼。”
“你是怕花钱买电影票吧。”许昭眼皮都没抬，轻飘飘一句话直接命中靶心。
程砚扇风的动作瞬间僵住，随即挺直腰板，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你这种动不动就消费的败家子思想很危险啊！我跟你讲，人生的快乐不在于你花了多少钱，而在于……”
“打住，打住，”许昭抬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我不说了，你也别说了。”
程砚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悻悻地嘟囔：“我这可是为你们的未来着想……”
窗外蝉鸣渐起，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进来，像是嘲笑程砚的抠门，但又显得那么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