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宫同志化身战地总指挥,眼神锐利,指令清晰:“小雨!按着你哥的头!老婆!按住他双腿!”
“哥!冤有头债有主!都是老爸指使我的!”程雨一边喊着免责声明,一边毫不犹豫地用出全身力气,使出一招“死亡缠绕”,两条胳膊像铁钳般死死锁住程砚的脑袋和脖子,颇有几分“大义灭亲”的架势。
“儿子,忍一忍,长痛不如短痛!”程爸深吸一口气,仿佛即将进行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他拿起闪着寒光的指甲刀(在程砚眼中无异于屠龙刀),对着那“罪恶之源”——深陷肉里的指甲尖,发起了“总攻”!
“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足以震碎玻璃的惨嚎瞬间爆发!那分贝,穿透墙壁,直达隔壁。
正刻苦刷题的许昭猛地竖起耳朵:“嗯?隔壁这是……提前过年杀年猪了?动静够喜庆的。” 她困惑地嘀咕着。
“小雨!快!找东西堵住他的‘扩音器’!扰民了都!”程爸在程砚的“立体环绕声惨叫”中艰难指挥。
程雨眼疾手快,顺手抄起沙发上一个憨态可掬的毛绒玩偶,看都没看,粗暴地就塞进了程砚因惨叫而张大的嘴里!
画面瞬间定格:
一个被死死按在椅子上的“犯人”(程砚),脑袋被妹妹锁住,嘴里塞着滑稽的玩偶,双腿被老妈钳制,脚丫子则被老爸手持“凶器”操作着。空气中弥漫着惨叫的余韵(虽然被堵住了,但呜呜声依旧惨烈)、汗味和……一丝荒诞。
这场景,活脱脱就是一部家庭自制版的《风声》审讯现场!感觉下一秒程砚就得用眼神示意:我招!我招!我全都招!
“儿子!坚持住!想想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现在疼,是为了以后能好好走路吃饭啊!”程爸一边“动刀”,一边用他那独特的、可能不太贴切的“经济学原理”进行着精神喊话。
程砚内心疯狂吐槽:“爸!‘一顿饱和顿顿饱’是这么用的吗?!我现在感觉每一秒都是‘满汉全席’级别的疼痛暴击啊喂!”
嘴里塞着玩偶,只能发出更加绝望和含糊的“呜呜呜呜——!!!” 那声音,饱含着血泪控诉和生理上的极致痛苦。
十指连心?不,这简直是十趾连魂!懂的自然懂,不懂的……祝你这辈子都别懂!
连“帮凶”程雨都看不下去了,紧紧闭着眼睛,小脸皱成一团,但手上锁头的力道丝毫不敢松懈,内心默念:“哥,挺住!为了你的脚趾自由!为了咱家的安宁!”
这场艰苦卓绝的“甲沟炎攻坚战”终于落下帷幕。程爸直起腰,长长舒了一口气,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拿着指甲刀的手都有些微微发抖,仿佛刚拆完一颗定时炸弹。
再看程砚,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满头满脸的汗水和(可能的)泪水,头发凌乱,眼神涣散。他一把扯掉嘴里那个沾满口水和绝望的玩偶,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刚刚过去的几分钟,对他而言不亚于经历了一场非人的酷刑,灵魂都仿佛被那疼痛反复蹂躏了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