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袋长老正叉着腰训话，见林仲秋回来，眼睛一瞪：“今天讨了多少？”
林仲秋从怀里摸出二十文钱递过去——这是丐帮的规矩，每天得上交三成收入。
长老掂量着铜钱，惊讶地挑眉：“你小子转性了？平时能交五文就不错。”
“运气好，碰到个大方的。”林仲秋随口应付，心里却在想，等风扇生意做起来，这点钱根本不算啥。
她找了个角落的草堆躺下，掏出剩下的糙米啃了两口。
旁边的乞丐凑过来，正是白天那个想跟着她的壮汉，名叫王二牛。
“阿秋哥，你真要做那会转的竹片生意？带上俺呗，俺能帮你跑腿。”王二牛搓着手，眼里满是期待。
林仲秋嚼着糙米：“可以，明天跟我去取东西，跑腿费一天五文，管饭。”
“真的？！”王二牛乐得差点蹦起来，“谢谢阿秋哥！”
夜深了，分舵里的乞丐渐渐睡熟，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像支难听的交响曲。
林仲秋却没睡意，盯着茅草顶发呆。
她在想，光靠卖风扇赚不了大钱，得搞点更有技术含量的东西。
“北宋缺啥？缺好兵器，缺高效农具，还缺能赚钱的手工业……”她掰着手指头数，“要不先从改良织布机开始？黄道婆的技术提前几百年搞出来，绝对能垄断市场。”
正琢磨着，系统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附近有异常能量波动，疑似与历史关键人物相关，是否触发探索任务？】
林仲秋精神一振：“关键人物？难道是萧峰？还是段誉？”她赶紧选择“是”。
【探索任务：查明西市“鬼市”的异常交易，线索指向一批流入丐帮的“特殊铁器”。任务奖励：积分1000，解锁技能“金属辨识”。】
“鬼市？特殊铁器？”林仲秋来了兴趣，“这是要让我当侦探的节奏啊。”她摸了摸怀里的小刀，眼神发亮，“正好，今晚睡不着，去逛逛传说中的鬼市。”
她悄悄起身，避开巡逻的丐帮弟子，溜出分舵。
汴梁的夜比白天安静，只有打更人的梆子声在巷子里回荡。
按照系统的指引，她朝着西市最偏僻的角落走去，那里据说就是鬼市的入口。
越靠近目的地，空气里的铁器味越浓，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林仲秋放轻脚步，躲在一棵老槐树后面张望——只见几个黑影正在交易，手里拎着的东西长条形，裹着黑布，看着像……兵器？
“这成色，绝对是官造的！”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给丐帮的兄弟，算便宜点，五十两一把。”
另一个声音带着熟悉的谄媚：“李爷放心，这批货保证好用，等帮主打完架，少不了您的好处……”
林仲秋心里一惊——这声音，不是刘老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