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发抖？”
“没什么，可能是室内空调温度调得太低了。”
蒋翎的胳膊围拢了过来，婉晴赶紧坐直了身子。
“那个，我不太适应两个人靠得太近，你可以松开我一些么？”
“你怕我？”一句简单的问话，这里面包含的意思却有很多种。
婉晴感觉一股热气吹向了自己的脸，她的脸上浮起朵朵红晕。
婉晴的小眼睛鼓得圆圆的，两道弯弯的眉挤到一起，一张嘴紧闭着，大气不敢出。
蒋翎倾身吻向她。
“别，别这样。”婉晴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睛睁得老大老大，她拼命地想要挣脱，在蒋翎嘴唇离开的一霎那，她咬住了他的唇边。
她推开了他。拼命地张口给自己换气。
蒋翎看到婉晴如此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开怀大笑。
“不会接吻就说嘛，何苦把自己整得如此狼狈？”
“你！你！你！！……”婉晴有点气急败坏。
“我！我什么？”说完蒋翎又把婉晴拉进了自己怀里。
“从今天开始，你要试着习惯你我之间的任何肢体接触。”
“我，我才不要呢。”
婉晴的心里隐隐生出一些模糊的渴望，总想抓住什么似的，是一种不知从何而起，意料之外的东西。
蒋翎仔细着婉晴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在他的注视下，婉晴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在月光下走夜路的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