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404公寓的厨房，林宵站在灶台前，熟练地翻动着平底锅里的煎蛋。
空气中弥漫着黄油和煎蛋的香气，锅铲与锅底的碰撞声显得格外清脆。艾米丽还在房间里睡着，苏九已经坐在餐桌前打着哈欠，整个公寓除了林宵的动静，一片宁静。
“煎蛋好了，要不要再来点培根？”林宵头也不回地问。
苏九揉了揉眼睛，懒洋洋地回答：“随便吧，反正你做什么都好吃。”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路西法走了进来，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什么情况？”苏九看了一眼路西法，眉头微皱。
“安德鲁被灭口了。”路西法的声音低沉冰冷，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
林宵的动作微微一顿，手中的锅铲停在半空：“怎么回事？”
路西法走到餐桌旁，双手撑在桌面上，眼神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在路上的时候就看到目的地方向有火光。”
苏九放下咖啡杯：“然后呢？”
路西法点了点头：“等我过去时，消防员已经在救火，建筑里连活人的气息都没有了”
林宵端着路西法的早餐放在了桌子上。
路西法的声音冰冷，“我察觉到有个人在迅速离场，于是我追了上去。”
苏九挑了挑眉。
路西法的眼神变得锐利，仿佛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那人的速度渐渐减慢，显然没有发现我在跟踪他。随后停在了一片荒地里，正在焚烧一具尸体，嘴里还念念有词，似乎在祈求那具尸体的原谅。我想，那具尸体应该就是安德鲁。”
林宵有些疑惑：“你为什么不把他抓回来？我们可以从他的记忆里找到更多的线索。”他顺手把做好的三明治递给了苏九。
路西法摇了摇头：“这边刚出事，安德鲁就被灭口了。太快了，显然，元素联盟那边用了什么手段，知道了我们查到了安德鲁的信息，这才派人来灭口。”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我没有动那个人。怕可能会切断更重要的线索。但我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个记号。”
苏九点了点头，挥手调出昨晚的客厅的视频：“可能是他们的装备装了窃听设备，他们不知道雇主的信息，雇主却对他们的行动了如指掌。”
路西法点了点头坐了下来：“然后我去了怀特那里。”
他顺便跟林宵和苏九说了一下艾米丽那个颁奖典礼的事，考题是恶魔的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