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瑶的脸更红了，埋在手臂里的脑袋轻轻点了点，声音细若蚊蚋。
“那你温柔点。”
“好。”
谢承霄只轻轻应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可眼底却瞬间亮了起来。
得到应允，他心头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
低头，滚烫的唇瓣沿着她光滑的颈侧一路向下，留下细密而温柔的吻。
水波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荡漾，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两人紧贴的身影，浴房里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呼吸声。
夜色深沉，寝殿里的烛火摇曳不定，映得帐幔上的缠枝纹忽明忽暗。
不知过了多久，摇晃的床榻才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林星瑶浑身酸软地瘫在床上，嗓子哑得厉害，有气无力地推着谢承霄汗湿的胸膛。
“承霄，够了，别再继续了。”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谢承霄低笑一声，撑着手臂抬起头，指尖拂开她黏在额角的湿发，语气里带着餍足后的慵懒。
“怎么？这就不行了？刚才你不是还嫌我笨？”
林星瑶被他看得脸颊发烫，羞恼地偏过头，想躲开他的视线，却被他轻轻咬了下肩膀。
“王爷……饶命……”
她声音细弱，早就被折腾得晕头转向，连求饶都带着软糯的颤音，没了半分气势。
谢承霄亲了亲她泛红的眼角，舌尖轻轻舔去那点湿润的泪痕，声音低沉沙哑。
“晚了。你刚才……可是骂了当今王爷。”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危险的意味。
“这可是大不敬，得好好‘刑’法伺候。”
林星瑶还没来得及抗议，床榻便又一次轻轻摇晃起来。
烛火跳动，将两人的影子映在帐幔上，纠缠不休。
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寝殿内才彻底安静下来。
林星瑶早已沉沉睡去，蜷缩在谢承霄怀里，呼吸均匀，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脸颊泛着疲惫的潮红。
谢承霄小心地起身，动作轻很轻，怕惊扰了她。
他打来温水，用柔软的布巾浸湿，拧到半干，动作轻柔地替她擦拭手臂和脸颊，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温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擦到她腰间时，看到那片淡淡的红印，他的动作更轻了。
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极轻的吻，仿佛在安抚她的疲惫。
“睡吧。”
他低声呢喃，将她小心地揽回怀里，拉过锦被盖好，只露出她的小半张脸。
烛火渐渐燃尽，晨曦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室内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安静而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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