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渊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她说的有一部分是真的。”
声音平静，却像投入湖面的石子。
“我确实会蛊术、易容，你也见过。其他的，她也没说错。”
林星瑶的心猛地一沉。
“她说你杀人？殿下你这么温柔怎么会。”
“是我派人干的。”
“那些人都是我师傅的旧部，留着只会是祸害，害更多的人。”
他顿了顿，目光紧紧锁住她，藏着一丝脆弱：“你是不是很怕？”
“我怕……”
林星瑶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确实怕那些血腥手段，怕他平静语气下的冷酷。
谢承渊眼中的失落更深，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痛楚。
他垂下眼睫，不再看她。
林星瑶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她伸出手，轻轻拉住他微凉的手指，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
“怕……但是我还是喜欢殿下。”
谢承渊猛地抬头，对上她泛红却坚定的眼睛。
他反手紧紧扣住她的手，十指交缠，。
他低下头，温热的唇瓣带，轻轻吻上她的手背。
许久，他才抬头，眼底阴霾散了些，却染上更深的、带着侵略性的暗光。
“姑娘，”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沙哑的蛊惑。
“其实……我也有那种法子。”
林星瑶心头一跳，装傻。
“什……什么法子？”
谢承渊低笑一声，指尖轻点她的鼻尖，带着宠溺与了然：“还想骗我？”
他凑近她耳边，温热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廓。
“取药的时候，我看到谢承烨了。我也懂药理，他骗不了我。”
林星瑶的脸“唰”地红透，羞恼道：“殿下！你怎么也这样！”
“我也是男人。”
谢承渊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委屈，“面对喜欢的姑娘，也会有想法。可是……”
“你愿意和他亲近，却不想和我亲近？”
林星瑶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一天之内被两个极品男人逼着做选择，偏偏两人都帅得惨绝人寰，让她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在心里哀嚎：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只想活一天算一天啊！
“难道……”
谢承渊的声音带着受伤，“姑娘不喜欢和我亲近吗？”
“没有！”
林星瑶立刻否认，声音细若蚊呐，头埋得更低，只敢盯着两人交握的手，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先糊弄过去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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